,但没有做到,所以我更希望你能成功。”
“但你自以为自己挣扎多年、蛰伏多年、隐忍多年、得不到回报多年、以为全世界都恨你欠你多年,却篡了爱子多年的周在颐的位,抽了真心待你的杨徵舟的血,得至交真家兄妹去死,活人入药死人化妖,这般所作所为就连自诩没道德的我都做不出来。而你好意思说自己心如死灰、被无奈?”
柳闲拎着剑在周容恙的手臂上丈量长度,他说:“解药在哪儿呢?”
周容恙不答,柳闲也早有预料。
他把剑留在原地,走出迷花岛,声音从远方缥缈而来:“周小公子,即使您术法高明,也别白费力气了。除非交出解药,否则你出不来。”
回到水云身时,谢玉折执了一卷书坐在小溪边,见他回来便合上了书,微笑着问:“师尊此行可还顺利?”
柳闲一下子化身八爪鱼,泄气似的趴在桌子上,低落道:“不顺利。”
谢玉折坐到他身旁,为他倒了一杯刚烫好的茶,问:“药宗主说什么了?”
柳闲无所谓地扬了扬手,他说:“他说我是个横行霸道的衣冠禽兽,还不给我解药。”
“没有解药,杨徵舟的命就受着他的掣肘。”他推开了谢玉折递来的茶,回头看着仍在昏睡的杨徵舟,叹了口气。
他的医术浅薄,血蛊更是药宗嫡派的不传之秘,从前看到杨徵舟冷热不分的时候,问他是怎么回事,杨徵舟只说是“为了风度”或是“小毛病”,总是不让深究,他以为杨徵舟有自己的想法,谁知道原来会是这种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