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罢了。
林文泽似乎没想到程谨年会问出这句话，让他一下愣住了，神色虚晃，而后慌张辩解：“我……与他没什么的。”
“林文泽，骗自己简单，但你能骗过自己的心吗？”程谨年平静下来，认真的看着他。
他只是想帮他看清自己的心，只有看清了，才能避免一些不必要的伤害。
“我……我不知道。”林文泽原本还想说什么来解释，最后又变成自暴自弃，松开了他紧攥着的手，垂着脑袋不说话。
他不是不知道自己对此人动了心，甚至在什么时候，此人在他心中变得有份量了些他也不知，只是下意识想要狡辩罢了，似乎这样就能代表自己未曾动心。
程谨年叹了口气，语重心长道：“林文泽，我没有资格评判你什么，只是我不希望你一时冲动做了傻事，这方法找不到第二个去做，若真让你来，你也极有可能变成废人，你知道吗。”
第152章 我叫阿木，是个哑巴
林文泽睫毛颤了颤，他不是不懂程谨年在顾虑什么，只是……
他做不到任由傅黎尘受伤不救。
“这是我欠他的，有些事我不便与你说，傅黎尘也不是你想象的那样，他是个很好的人，我只是……想再多补偿他一些。”
林文泽不敢去看程谨年，许是心虚，也许是不想面对程谨年看自己的眼神。
就在程谨年问他的时候，林文泽也在内心问了一遍自己，但答案都一样。
他放不下傅黎尘。
“林文泽，就算如此，可你对他还不够好吗？你这么做他醒来一定会念你的好？倒是他若不认，你又该如何？当初那一剑可是捅在他的心口上！他当真不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