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
“我刚刚说的那些,你听懂了吗?”
昙英筷子尖里夹着一小朵白米饭,穆如赫用的米品质很好,复热后也是粒粒松软弹牙,她慢条斯理地把米饭咀嚼了二十几下,咽下去后,才转过脸,看向瞿显扬。
“我应该听懂哪一部分?道歉的部分听懂了。”
“其他呢?”
“不想听懂。”
好样的。
瞿显扬气得血压都要飙高到脑溢血的程度。
她这一句“不想听懂”,就好比他掏心掏肺的在昙英面前下罪己诏,昙英把他一脚踢翻叫他继续跪着磕头。
太欺负人了。
瞿显扬完全忘记自己进门前在她面前信誓旦旦放的狠话,“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鹿死不死他不知道,他心里那只鹿合该撞死了。
瞿显扬噌地从沙发上站起来,他还没迈开步子就听到昙英不紧不慢地叫他,“瞿显扬,坐下。”
“你训狗呢?!”
瞿显扬说完,两人都是一愣。
“狗”这个字眼,是两人的禁忌。
是他们两人之间永远无法修复的裂痕,也是像天堑一般将两人彻底分开的原因。
瞿显扬:不是啊这种时候不硬,我还是男的吗?我大半年没有碰香香软软的女孩子了啊!而且抱的还是我的初恋女友诶!
昙英:臭流氓!
莓大湿:我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