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便只有被狼的利齿撕碎脖颈的结局。
可是该怎么办呢?
狼群渐渐的走近了,祁棋无措的抱紧了怀里的人,将头埋到了她的脖颈处。
呼吸之间,祁棋已经闻到了狼口中的血腥气,她不安的颤抖着,可心中却是诡异的平静……
‘她会救我的。’
‘有她在,我祁某人必不可能有事!’
——‘她是谁?’
‘嗯?’
——‘她为什么要救你?’
‘……’
——‘你看你,连她的名字都想不起来,真无情啊。’
‘……’
不知何处来的声音质问着祁棋,明明是冷淡至极的语气,祁棋却从中听出了几分难过与寂寞。
我没有想不起来……我,我很喜欢……
很喜欢……
……谁?
“……”
怀中人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睛,推开了将自己紧抱着的祁棋。
顺着她的力道松开了手,祁棋抬眼看到的,却是一双冰冷的、不似活物的眸子!
受到惊吓的祁棋猛地坐直了身子,一头撞到了什么东西上面。
祁棋:对不起我的脑袋,你最近辛苦了。
祁棋猛地睁开眼,看着四周的树木丛林,不知道自己的剧本是如何从大漠跳到了雨林,简直就是二十四小时环游地球。
惊险又刺激,自己则是弱小又无助。
“醒了?”
稚婴的声音在身后响起,祁棋转头看向她,突然伸手捏了捏她的脸。
“我醒了?”
“……你撞的我挺疼的。”
“……不好意思。”
祁棋悄悄地伸手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疼的自己龇牙咧嘴的以后,这才真正确信自己是真的醒过来了。
动了动屁股,祁棋僵硬坐在了原地。
所以自己刚才是……一脑壳撞到稚婴的脸上了吗?
……
我的脑壳,我没想到你第二次与脑婆亲密接触的机会是撞人家脸上了。
就不能争气点!正面上!
“做噩梦了?”
“嗯?”
祁棋慢半拍的动了动,想要从稚婴怀里出去,然后就傻眼的发现她俩似乎是在树杈上坐着。
嗯……坐得还蛮高。
想要出去的祁棋哆哆嗦嗦的伸手抱住了稚婴的脖子。
“咱,咱咋上这么高?这树枝这么细能支撑住咱俩吗?主要我800斤啊啊啊!”
言下之意:对不起,我祁某人天不怕地不怕,就是恐高啊!!
“别怕。”稚婴搂紧了祁棋的腰,右手竖于唇前做了个禁声的动作:“小点声,看下面。”
脑婆你是不是背着我有别的狗子了!你居然让我看下面!
哎,我能怎么办咯?脑婆说看就看咯。
祁棋顺着稚婴指的方向看过去,却只瞧见了一片黑暗,她仔细的辨认了许久,正打算发扬不懂就问的精神,就看到一个形状怪异的黑暗物从中走了出来。
那东西的身形瘦长,从头到尾粗略估计也有三米左右。它是通过四肢着地的方式行走的,头部的位置不停的左右摆动着,似乎在探测周围的环境。
在他行走到祁棋他们所在的树下面时,他突然抬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