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陷入了自责之中。“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弄你的。”他略带沙哑地说,“抱歉,你现在休息吧。”
“可是,里面很痒。”斯莫尔委屈地说。
“伤口在愈合的时候是会有些痒,忍住,别去挠。”伊库勒红着脸,扭过头用一块干净的布擦拭手指,“你现在需要休息,睡一觉,明天早上起来就会好。”
“德鲁伊祭司”稍微喘了口气,斯莫尔伸手捏住自己胸前的粉色果实,他沙哑的哭腔带着几分哀求,又带着几分诱惑,“我这里也受伤了你能帮我治疗吗?”
伊库勒颤抖着摸上那可口的粉红色果实,如同小小的珠子一般的乳头竟然无比敏感。伊库勒的手指轻轻一夹,立即迎来怀中的身躯美好的震颤。
“唔嗯另一边啊也要”
两手捏住可爱的果实,伊库勒的呼吸都粗重了不少。但是他还是凭借一名德鲁伊的仁心,仔细观察那粉色的乳珠。“没有伤口,”他看了许久,断定道,“就算有,也愈合很久了。”
“我以前穿过乳环哦。”斯莫尔眯着眼睛,媚眼如丝地笑道,“两边都有,不过我很久没带过,肉洞都长合上了吧。嗯,你要看看我身体其他被打过洞的地方吗?”
“你”伊库勒神色复杂地看着斯莫尔美好的躯体,“卖春的时候也是这样引诱其他人吗?”
“没有。”笑容逐渐僵硬在了脸上,斯莫尔沉下脸,“我没有卖春。”
“可是,你”伊库勒张了张嘴,欲言又止的样子让斯莫尔心中莫名的酸楚。
“我以前是作为性奴而存在过。”堆起满脸不在乎的笑容,斯莫尔歪着顶着一头蓬松头毛的脑袋吐了吐舌头,“你看我这种血统,自出生以来,命运就已经成了定局。但是,我现在自由了啊!”他笑嘻嘻地挠了挠耳朵,“很讽刺吧,明明我这样的废材,除了这具身体以外,也没什么本钱。除了做爱以外,什么都不会。明明卖春可以过得轻松很多,偏偏要选择在泥泞里打滚。我真是太笨了,哈哈。”
看着半虎人的强颜欢笑,伊库勒紧皱眉头,心里很不是滋味。他低下头,轻轻抓住斯莫尔的手腕,低声说:“那你为什么要引诱我?这样不是和卖春没什么区别吗?”
“德鲁伊祭司,你太好玩了。你又没给我钱!”一把捏住伊库勒的面颊,斯莫尔笑得特别开心,“没给钱,还算卖吗?”
“痛——!”伊库勒吃痛地挣脱开,却被斯莫尔趁机反扑进怀里。半虎人柔软的头发和耳朵挠得他的鼻子和下巴痒痒的,呢喃的软语则是让他下面硬得不行。“别闹了,快休息!”
斯莫尔扭动着身体,用大腿蹭着硬邦邦的热物。他用童真又猥亵的腔调戏谑地说:“德鲁伊祭司,硬着鸡鸡说这种话,很没有说服力哦。”让斯莫尔没想到的是,伊库勒虽说给他蹭得欲火焚身,却低喘着用手按住他的肩膀把他推开。
“别这样,我不想弄伤你。”伊库勒说,“你明天去欢愉园吧,科尔祭司说他能够在那里给你找到一个位置。”
“还是不要了吧。”听伊库勒这样一说,斯莫尔的脸色变得煞白,“我我已经二十五岁了啊,要是去欢愉园,我只能被做成肉便壶你不能这样对我。”
“那是什么?”伊库勒问。
“就是”斯莫尔咬着下唇,很久才张嘴说,“我我听说在欢愉园,超过二十岁的男妓,如果有虎人族这种血统就会就会被,砍掉四肢,挖掉眼珠,割掉声带,戳聋耳朵。只剩下‘有用’的部位,做成没有办法反抗的肉便壶,放在小格子里面,让人随便。”他看上去很害怕,耳朵都在微微颤抖,“我我不想变成那样,请不要送我过去”
“呃欢愉园,会这样做?”伊库勒疑惑地问,“我没有听说过这种事情。”他仔细地打量了一番瑟瑟发抖的半虎人,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