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那块软肉搔刮,碾压,戳弄什么花样都来了一遍。
从伊库勒的手指探入时起,斯莫尔的颤抖就停不下来。被撕裂的痛楚,被撑破的饱胀,被弄坏的恐惧,混合着被填满的充实,被使用的满足,加上被玩弄敏感点的直接快感。各种滋味混合在一起,一遍遍在体内轮流翻涌。
体内的巨根不断地突入,捣弄脆弱的肠道,手指直接按住敏感点近乎于虐待地玩弄那一点。甚至两根手指夹住那块软肉,直接揪了起来。斯莫尔扬起脖子,发出动情的闷哼。痛楚让他的性器变软,而快感又让他高潮。肉穴急速收缩,而他性器的顶端却溢出一股股白浊。不知道是被肉根给高潮了,还是被手指给玩到了高潮。
感觉到他收紧的腔道,伊库勒再也无法维持温柔,猛地抽出手指,深入浅出地弄起来。身下的小美人呗干得只能发出闷闷的鼻音,甬道内却依旧持续地给他带来连绵不断的快感。
“真棒啊,小不点。”伊库勒沙哑性感地低喘,把两瓣臀瓣用力掰开,欣赏着巨根入洞的美景,干得更是兴致高涨,“我只要动一动,你里面就像疯了一样,咬得我好爽。”他低头看了一眼,又调笑说,“你也很舒服对吗?我你一下,你前面就流出来一点精,好像失禁了一样啊。太坏了啊,乱的小猫,就这么喜欢肉棒?嗯?”
斯莫尔哭得小鼻子都一抽一抽的,他现在连摇动屁股迎合干的力气都没有了。任何一点小反抗都做不出来的小猫,只能任由对方说什么就是什么。而且,他是真的被干得很爽。精顺着顶端小孔,如同泉水一般潺潺流淌。其实不止是精,他每被一下,混合着透明的爱、微黄的尿以及浊白的精,不断从体内溢出。
体内的巨根毫不留情地把后穴干得噗嗤噗嗤作响,干得肠和泪水、汗水、口水、尿、精、爱各种体一起往外流,好像要把他所有的体都抽干一般。他的小肉棒被的胡乱摆动,把这些乱七八糟的甩得到处都是。
他没办法说话,也无法反抗。在他眼前,所有的一切都如同黄昏的景色一般渐渐黯淡,被黑暗所吞噬。他沉沦于深海,周围一片黑暗,只有在他背后的那个男人,才是他唯一的救赎。对方传达过来的热量,滴落在他臀尖的汗水,在他后穴捣弄的肉根,就是他的救命稻草。他用后穴紧紧地抓住这一线生机,本能地让自己不至于溺于黑暗。
媚穴既紧致又柔软,火辣热情得蚀骨销魂。伊库勒不再说话,憋住一口气狠狠冲刺,把小不点干得不断地急喘,尚未从上一波高潮中落下,又被推向新一波的高潮。这样的交合实在是太过于刺激,没有过很长时间,伊库勒也感觉忍不住了,便掐着斯莫尔的腰说:“要我给你吗?小猫。”
完全被干得只能喘气的小猫根本无法回答,实际上,不管他怎么回答,伊库勒都会进去。半犬形态时出的精比人类更多,而且也更激烈,好似被喷泉水狂喷内壁一般,得小可怜痉挛抽搐,小肚子以肉眼可见的程度变鼓。
等伊库勒完,斯莫尔已经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双手无力地垂下,装水仙花的罐子也掉到了地上。还好陶罐还算结实,没有摔碎,顺着地板骨碌碌地滚到了一边。伊库勒眼尖看见掉在地上的罐子,坏心眼地嗤笑一声,啪啪两下打得还在高潮中的小可怜一个激灵。“小坏猫,不好好给水仙花道歉,还把罐子都丢了,看来你一点悔过之心都没有啊。”他嘴里这样说话,手上拍屁股的力道越来越重,打得小猫咪又呜咽了起来,可他并不打算放过小猫,“看来还得给你一点教训才是,让你好好记住的教训。”
从兜里到处一粒种子,伊库勒把那颗圆圆小小的东西放在斯莫尔脊椎的凹陷中,问他:“你知道这是什么吗?小坏猫。”
没有学习过草药学的斯莫尔,怎么可能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