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烧鱼对我来说,绝对是天下品,尽管我饥肠碌碌,但我已无心思品尝,母亲的不愠不火让我不知所措。昨晚与小君狠狠地爱了一番,深夜才回家,那时,母亲已熟睡,我洗澡的时候,随手把布满草屑的长裤扔进洗衣桶里,很意外,我在洗衣桶里发现了一套很精美的淡紫色蕾丝内衣,这套内衣夹在一大堆未曾洗过的衣物中,见猎心喜,我偷偷拿走了小内裤,真难以置信,一向保守的母亲,居然拥有如此充满诱惑的小内衣,我清楚的记得,小内裤最薄小的地方有些微黄的水痕,水痕上还残留着淡淡的骚味,我简直爱不释手,把这件勾魂的东西藏在了高尔夫球杆袋里,这地方,就连最爱翻东西的小君也不会碰一下。
可是,那么隐秘的地方还是给暴露了,也许这一切都是天意,我羞于面对母亲,找了一个公司有急事的借口,我逃似的离开了家,母亲与我有灵犀,她知道我为什么急着要离开,所以她没有强留我吃她煮的红烧鱼。
半岛的凉风很舒爽,我却头痛欲裂,伤口的疼痛远远不及我内心的羞愧带来的心痛,揣摸裤兜里的高跟鞋,我站在路口愣愣发呆。
“哔哔……”
两声长鸣,劳斯莱斯车头的飞天女神进入了我的视线,罗毕从车窗里探出头来大声抱歉:“中翰,真不好意思,塞车,塞车。”
“别这样客气,比我预想快多了,想不到你这车的喇叭声与你名字差不多。”
我钻进了劳斯莱斯,这种车与其他车最大不同之处就是开车的人多数是司机,车主永远是坐在后座,我不是车主,更不能把罗毕当司机,所以,我选择了副座。
罗毕哈哈大笑:“是啊,老婆就是因为这个喇叭的声音,才给我取了个BB的小名,唉,她一天BB,BB地乱叫,真让我难堪。”
想起蜜糖肤色,身材曼妙的楚蕙,我心里酸得要命,不知道罗毕是不是也与我有此同感,见他神色自然,我也笑道:“那是你老婆对你的呢称。”
“知道,知道,不过,总觉得私底下咋叫都无所谓,大庭广众之下就有点肉麻了,哈哈。”
“哈哈。”
“钱在尾箱,怕两百万够不够?我再提一百万。”
罗毕甩甩头,向我示意钱在车尾。
我笑笑:“罗总真细心啊,两百万还真有点见肘,我先拿走两百万,晚上我们在卡邦餐厅吃饭,我再拿另外一百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