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君柔柔地吟,我却粗鲁地揉搓她的乳头,冷冷地回答:“我不是你哥,我是姐夫。”
小君嗲声娇媚蚀骨,她搂着我的脖子罗嗦:“姐夫,你对玲玲姐是不是也这样凶巴巴的?”
我想不到小君会这样,回答是不好,回答不是也不好,干脆不搭理她,抱着翘臀连续凶猛地抽插,见她不再言语,我才狠声戏谑:“姐夫只会对小君凶巴巴,姐夫就想干死小君,干到小君尿尿……”
“呜……人家早……早尿了……”
“怪不得流那么多水,尿到床上了也不说,真不讲卫生。”
我学着小君平日的口吻揶揄她,但小君已经恍惚,她的脑袋侧埋在枕头下,满头的青丝掩住了她的脸容,软绵绵的身体渐渐蹦紧,下体机械地迎合我的抽插,我开始加速,幅度越来越大,大肉棒几乎都是一捅全入,一棍到底,对小君来说,这是致命的攻击,她开始哆嗦,嘴里不停地嘤咛:“呜……哥,我爱你……”
“我是姐夫,再喊哥这个字,姐夫……姐夫就干死你。”
“哎哟,哎哟……哥,又尿了……呜……哥,你干死小君算了……呜……”
肉穴在激烈的抽搐中疯狂地吮吸着我的龟头,充血的海绵体因为肉壁的急剧收缩而受到了剧烈的压迫,我也开始哆嗦。消魂的呜咽声中,尖尖的指甲无情地扎入了我的肌肉,一丝疼痛伴随着石破天惊的愉悦铺天盖地而来,正是因为有了这一丝疼痛才造就了尤其强烈的愉悦感,我的精华狂飙而出,如脱缰的野马,如奔腾江河,一切都无法阻挡,就像我对小君的爱一样,什么人都无法阻挡。
眼前的小君除了时弱时强的喘息外连动也不动一下,这时我才从一头放纵的野兽变回了一个温情的男人,轻抚浑身软绵绵的小君,我爱怜地为她擦拭遍体的香汗,她每一寸肌肤都让我留恋,每一滴汗水都使我沉湎,我温情地咬着小君的耳朵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