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约的热烈掌声中坐进来,刚好坐在我对面。刚坐稳,葛玲玲就恶狠狠地瞪着我。我顿时心惊胆颤、目瞪口呆,看看葛玲玲,又看看樊约。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葛玲玲为什么突然杀到?
“哼哼,你惨了,你刚才说玲玲姐的坏话。”
樊约嘻笑,还奚落我一番,简直就是落井下石、火上加油。
“你是不是不欢迎我啊?看我像怪物似的?”
葛玲玲交叠着双臂,一副气势汹汹的样子。
我定了定神,赶紧站起递上菜谱,满脸阿谀:“当然欢迎玲玲姐,今天想吃什么?我请。”
“哦,是你说的,我点菜啦!”
接过菜谱,葛玲玲突然笑了,笑容很狡黠。
她编贝般的牙齿似乎能增加我的食欲,我突然饿极了。
芙蓉园菜馆之所以出名,除了有芙蓉花看外,更重要的是这里能吃到很多山珍海味。交际应酬颇多的葛玲玲自然对芙蓉园很熟悉,她轻车熟路地点了日本一品海参、南非龙虾、法国蜗牛、澳洲石斑、美国象拔蚌、瑞士极品牛柳再配上俄罗斯的黑鱼子酱,最后是三盅双头鲍鱼羹、一盘上汤菜心,还有两碟小菜。
我估计这些菜起码要五千大洋,很心疼,幸好能承受得起,于是我干笑两声:“玲玲姐你和小樊看看还想吃什么,想吃的话再点。”
这句只是我的客气话,点了这么多东西,已足够把两个大美女吃撑了。
可是,我错了。
葛玲玲微微一笑:“今天大维陪几个公司的股东吃饭,我就不去了。看看没饭吃,就过来讨一餐。我吃得很少的,你们不要太管我。不过,既然李中翰这么热情好客,我就点一瓶红酒吧!”
说着,向服务生招了招手。
我暗骂,什么叫吃很少?点那么多东西,还少?真是臭三八。
葛玲玲要的是二十年的法国红酒,我看了一下价目表,顿时眼冒金星。那是九千港币一瓶的极品红酒,我的心在滴血。
可是,我还没有反应过来,葛玲玲伸出了两根手指头:“要两瓶。”
这餐饭是我这辈子吃过最贵的一餐饭,按理说我应该心情愉快,可是我却觉得不是吃饭,而是吃我肉、喝我的血。我暗暗发誓,以后绝不再说葛玲玲半句坏话了,背后也不说。
两个美女却吃得不亦乐乎,葛玲玲更是频频和樊约干杯,嘴上还风凉话不断道:“小樊,两瓶酒我喝不了那么多,你要多喝点呀!很贵的,要九千一瓶。”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