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莺,帮我捶捶背。”
“是。”
黄莺一声娇脆,乖巧地跑到我身后,小手握成粉拳,轻轻地落在我脖子旁。
我皱皱眉,哭笑不得:“黄莺,你在搔痒吗?用力点啦。”
“是。”
黄莺的粉拳果然用上了劲,我舒服地闭上眼睛,没料黄莺居然改捶成捏,两只小手一掐一揉,我更是惬意。这时杜鹃也把咖啡端来轻轻放好,站在我身旁,我半眯的眼睛忽然发现她正向我身后使眼色,心中顿时明白这两只小雌鸟有话想对我说。
“有什么要求尽管提,除了不能帮你们找老公外,什么事情中翰哥哥都愿意帮。噢,右边捏重一点。”
我戏谑说道,把脖子歪向左边歪。
很奇怪,两姐妹听了不但不笑,还很严肃:“中翰哥哥,我们想说一件事。”
“什么事?”
我摇头晃脑,暗赞黄莺心灵手巧,以后有时间就找黄莺按摩。就不知道杜鹃是不是也精于此道,如果两姐妹一左一右、一前一后、一上一下……呸呸呸!李中翰啊李中翰,上官姐妹才十五、六岁,比小君还小,我可不能动邪念。
朱九同尚且爱惜这对双胞胎,我岂能连朱九同都不如?
黄莺停下揉捏动作:“这件事我们想了好久好久。”
“哦,说说看。”
我有些不耐烦。
杜鹃又使了使眼神,黄莺会意,清了清嗓子娓娓道来:“那天晚上,我们睡着了,小君打电话给我们,问我们知道不知道中翰哥哥去了哪里?有没有见过中翰哥哥?我们就回答说不知道,小君又说所有人都在找中翰哥哥,很着急之类的话,然后就挂电话了。我们觉得很奇怪,想说是不是出事了。后来想起您办公室里有一个密室,我们以为这个暗室就只有我们姐妹和您知道,猜想您有可能在密室里睡觉,于是我和杜鹃就来公司找您。”
见黄莺不语,我睁开眼催促:“继续说呀。”
一旁的杜鹃很不安,这次却轮到她来说:“到了公司,我们进来办公室,然后打开暗门坐小电梯下去,到了那个小房子,见没人就退回来了。可是我们退回来的时候,发现有人也进了您的办公室,一开始我们以为是您回来,可后来我们发现是……”
“是谁?”
我急问,一丝不祥的感觉弥漫全身。
黄鶸沉默,杜鹃咬咬牙道:“是郭总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