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愣的双眼，唇角微勾，低头用拇指和食指捻住了自己的乳.头。
小助理：“…………”
男模对她微笑，漆黑的双眼像是暗潮汹涌的潭水。
“不继续拍吗？”
小助理顿时就觉得她可能还是太年轻。
比如今天这件事，像天上掉的一个馅饼，砸得她有点懵。
她需要缓缓。
“真不继续了？”
男模轻轻地捻了捻自己的乳.头，再次问道。
“继续！”
男模从喉头里发出了一声低笑。
小助理忽然又觉得，缓一缓这种小事，果然还是等有空了再做吧。
五
小助理和男模从大厦里出来，天已经黑了。
小助理握着已经发烫的手机，觉得手上都沉甸甸的。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我们这样做是不对的。”
男模嗯哼了一声：“哪里不对？”
小助理挣扎：“好像哪里都不对。”
男模停下了脚步，似笑非笑：“你是不是觉得我像牛郎，你像嫖客，你嫖了我？”
小助理犹豫：“好像是吧……”
男模弯下腰来，带着笑的脸凑近小助理的脸，吓得她“哇”的大嚎了一声。
男模：“……”
男模认真的说道：“你又没给钱，这怎么能算嫖？”
小助理顿时幡然醒悟，好像明白了什么。
六
拍摄的间隙，小助理把一个信封偷偷的递给男模。
男模接过来，没拆：“嫖资？”
小助理：“……”她呐呐道：“你怎么说得那么难听……我看你拍照都收钱的，觉得自己不该占你便宜而已。”
男模晃了晃信封：“好吧，感谢我让你拍照的报酬？”
小助理用力点头。
男模低头笑了。
“这不还是嫖资吗？”
小助理：“……”
七
男模最后还是收下了小助理给他的嫖资。
虽然小助理坚决不承认那是嫖资。
拍摄结束后，两个人又留在了摄影棚里。
男模还穿着拍摄时穿的时装，然后他指了指衣架上挂着的露胸露背各种衣服：“随你挑。”
小助理看都没看一眼那些衣服，直接指着男模背后的白衬衣，镜片后的双眼闪闪发光。
男模:“噗。”
小助理仰起头:“你笑什么呀？”
男模看着她：“不不不，你那么纯洁可爱，我能笑什么？”
八
小助理觉得自己忽然怦然心动。
在老板“行走的泰迪”、同事“行走的春.药”、朋友“行走的印度神油”的评价下，男模对她的评价就如同白莲花一样清新脱俗。
包括男模这个人在小助理的眼里都显得水灵了起来。
虽然男模拍内裤广告，在镜头前露出求草的表情，结束拍摄后还主动在她的面前宽衣解带。
但小助理知道，男模先生的内心一定是个好男孩。
九
这天开始拍摄前，小助理买了盒牛奶走向男模。
男模还在化妆，闭着眼睛没看见她。
经纪人坐在一边玩手机，抬眼看了她一眼。
小助理的目光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