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色上尽是愤恨之色。
所有人都看出了形势的古怪。
薛应冷眼看着二楼的假盟主和木流南,嘲讽道:“柯盟主和教主伉俪情深的时候,不知有没有可怜过我儿的惨死!”
全场因为薛应突如其来的质问鸦雀无声。当日去了沧浪山的人都知道,薛勤之死完全是自找的,根本怪不得他人。
假盟主虽对沧浪山一事略有耳闻,但是对柯君然和木流南的这些事是一无所知。对于薛应的质问也是十分不满,他可没有帮别人收拾烂摊子的癖好!
“薛掌门,武林大会正在进行,我们私人的恩怨还是私下解决较好,不要耽误了他人的时间,你说呢?”
薛应完全不吃他这一套,将手背到身后,霸着擂台,没有一点退让的意思,脸上怒气更甚。
“柯盟主不必跟老夫来这套,老夫知道,在洛城时我儿与木教主之间有过口角。柯盟主爱妻心切,老夫可以理解,但为此在沧浪山不顾我儿死活,任他丧命凶兽之腹,未免太让人心寒。”
薛应这么说完全就是在颠倒是非了,只是从他自己的角度审视了自己儿子的死,却没有反思自己儿子的过错。
假盟主皱了皱眉,语气有些不耐,“薛掌门此话何意?在下并非有意不搭救,薛掌门这么说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薛应嘲讽地笑了笑,盯着假盟主道:“过分?老夫痛失爱儿,柯盟主难道不该给老夫一个解释?或者柯盟主将木教主交给老夫几日,让老夫消消心头之恨。”
“你!”
薛应百般刁难让假盟主十分不快,先不说木流南究竟做过什么,就是薛应这般让他在那么多武林豪杰面前下不了台就让他极其不满。况且他还敢当着他的面要木流南?谁都知道木流南是武林盟主的爱人,他这么公然挑衅简直就是当众给了他一巴掌一般。
木流南面上没什么表情,仿佛他们谈论的人不是他一般,手里拿着那把玄羽扇独自把玩。
见假盟主不再说什么,萧子郁皱眉看了他一眼,随后又护犊子般地挡在木流南面前,对着薛应道:“薛掌门,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那日要不是薛少主贪恋武林秘籍第一个冲进洞穴里,也不会被凶兽吃掉,薛掌门怎么不怪自己儿子贪心,反倒怪起我家夫人来了,大家说是不是?”
许多人应声附和起来。
薛应气红了眼,正要再说些什么,却听楼上的望寒宫宫主说话了。
“薛掌门,萧右使说的没错。薛少主究竟因何而死,想必薛掌门心里很清楚,何必在这里闹不愉快。况且木教主如今心智下降如同孩子,薛掌门一代名门宗师,不以薛少主之不幸告诫后辈,反倒在这里与一个没犯错的孩子计较,岂不是会让人耻笑?”
向来不管江湖事事,从来不出面的望寒宫宫主都为木流南说话了,许多江湖人士,其余门派也纷纷颔首表示赞同。
薛应心里仍旧十分不愉快,但是望寒宫宫主说的也没错,在擂台上红着老脸沉默了许久。连望寒宫宫主都向着木流南了,他说再多也不过是无意义,何必再让人耻笑,最终还是沉着脸回了任须派的包厢。
小闹过后,武林大会的比武照旧激烈地进行着,像是没有过那个小插曲一般。
但是假盟主沉着的脸却再也没有扬起来过。他才是武林盟主,凭什么望寒宫宫主一句话就把事情压下去了?那锦瑟素来不管闲事,如今出面帮木流南又是什么意思?之前还送他玄羽扇,如此暧昧不清!
看了看身旁依旧没什么表情,把玩着玄羽扇的木流南,假盟主脸色更加不好看。
他心里不舒服,木流南心里却是舒服得很,果然他家君然不管是什么身份都能镇得住场面。
一天的比武又过去了,接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