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流南摸着踏月的鬃毛,一脸嫌弃地瞥了萧子郁一眼。
萧子郁哼哼几声,腰处酸疼难受,没好气地道:“你不懂我现在的痛苦吗?不懂的话让君然今夜好好努力一下,相信你明天就能感受到!”
木流南面无表情地看了看他的腰处,嗤笑道:“身体太硬,离刖,你可以找个身体软的。”
离刖无奈地沉默,这个白痴,明知道自己说不过教主还偏偏每次都要以身犯险。
萧子郁气的浑身发抖,竟然又教唆他家死人脸去外面找人,指着木流南控诉道:“流南,你越发不是个好人了!”
木流南趾高气扬地挑眉看他,还想说什么,但是忽然被柯君然一把抱上了马背。
“你啊,少说两句吧,非要把子郁气死才甘心?”柯君然圈着身前的木流南,十分无奈地叹气,自己的心腹每天都要被他的毒舌欺负,他也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他自找的。”木流南凉凉地回应,随后握着柯君然抓着缰绳的手,自顾自地把玩起来。
柯君然轻笑一声,知道他们虽然每日都少不了一场舌战,但也是因为把对方当自己人才这样,也就不再管他们,轻轻夹了下马肚,驱着绝杀慢慢前行。
见他们慢慢悠悠地先行一步,萧子郁扶着腰挪到自己的马边,随后又看了眼前面共乘一骑的柯君然和木流南。
“离刖。”萧子郁的声音有些虚弱。
离刖看了他一眼,刚才还和人斗嘴那么精神,现在怎么一副萎靡的样子?
萧子郁一手扶着马,一手扶着腰,神色凄然地道:“我疼,骑不了马,你们先走吧,不用管我,我想我一个人休息到晚上再追你们也没关系的。”
离刖狐疑地看了眼他腰处以及以下的部位,昨夜虽然做得狠了些,但是他还是注意着没伤他,怎么就疼得连马都不能骑了?
看到离刖的眼神,萧子郁连忙又道:“我是说腰疼,不是不能骑马,是腰疼得难以驾马,我想我要是一个人驾马,驾着驾着可能会脱力摔下了也不一定。唉~没关系的,你们先走吧,我休息一下再追你们好了,你走吧,不要被我拖累。”
离刖盯了萧子郁一会儿,直把萧子郁盯得心虚冒汗。
“算了,我这就上马还不行吗?别盯我,烦死了!”他都这么暗示了,这死人脸还是没动静,真是气死人了!
萧子郁嘴里自顾自地轻声咒骂着,按着马背就要气馁地上马,哪知一只脚还没抬起来,身子忽然就腾空了起来,随后就稳稳当当地坐在了另一匹马上,身后是离刖怀抱的温度。
萧子郁的脸‘腾’的一下就红了,终于实现了梦寐以求的和离刖共乘一骑的愿望,真是舒心啊~
“难受?”看他从坐下来就保持着一个姿势没动,离刖还以为是弄疼他哪里了。
萧子郁连忙摇头,放松身体,像没骨头一样瘫进他的怀里,笑嘻嘻地道:“没有没有,很舒服,我们走吧。”
离刖颔了颔首,伸出一只手捂住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