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被他欺负过。
“杂种?!”妹妹的脸上面无表情,垂放在身体两侧的手却攥的发白。“有种你再说一句?”
“哈哈……生气啦?……还没有听过这么奇怪的要求,居然还要听啊?哈哈……好啊!……杂种!杂种!你和你哥哥都是杂种猪……”
“杂种!”
“杂种!杂种!”
……
“你说我是杂种没关系!但是你却骂了我的哥哥和我的母亲……所以你该死……”
第一次,看见妹妹打架。那一种架势,狠辣的完全不像是一个才六七岁的小女孩,才一脚,就将面前的少年踹倒。然后快如闪电的从少年手中抢过匕首,随后又像是嗜血的妖兽一样拿起刀乱砍……少年的腿上被妹妹狠狠的了一匕首,鲜血直喷。妹妹却完全没有一丝想要收手的意思,终于,所有的人都被她的样子吓得四下逃散。
而自己,也无力的沿着石墙瘫倒下来。
那一次,自己开始从心底惧怕妹妹。虽然明知道她打架完全是为了自己和母亲,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这样的妹妹却让人感觉到疏远。
从此,在没有人敢招惹妹妹。妹妹也成了方圆百里之内有名的不良少女,她和母亲经常吵架,小到一粒米饭,大到要离家出走。或许妹妹的脾气和母亲太相像,所以每当母亲发完一次火,自己都会躲到屋内去生好大一场闷气。可即便是如此,自己还是好羡慕妹妹,因为这样的她,才能引起母亲的重视,总比自己这个没有存在感的人强。
当自己八九岁的时候起,就有很多女同学喜欢粘着自己。可是自己不喜欢,她们经常偷偷的亲自己,让人很讨厌。这个时候,自己总是很希望能变得和妹妹一样的强大,这样就再没有人敢欺负自己了。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妹妹开始每天放学都会在自己的校门等着自己,而那些女生,就再也没有敢来纠缠自己过。
“今天又有人欺负你了?”少女见少年不开口,面色更冷。
“没……没有的事。走吧!”
妹妹又打架了,这一次事情闹的很大。妹妹直接将校长的孙子给打断了一条手臂,校长闹到了母亲面前,妹妹被开除了学籍。而后,妹妹被母亲直接关进了小木屋中。
“你妹妹是因为听说校长的孙子打了你,所以才跑去找他理论,但是他说了你和你的母亲一样……是……是出卖皮相不要脸的杂种,还说要见你一次就打你一次,所以才气不过,才打人的……而那手臂,也是他自己摔在楼梯上自己摔出来的。”在学校,一个和妹妹同班的少年找到了自己。
听到这里的时候,自己才好像一下子顿悟了什么。一直以来似乎在潜意识里不停的拒绝着什么,到底是什么自己也搞不清楚。可能是为了某种想象中的激情,又好像是某一件事,或者某一个缺憾,某一个悔恨,某一个错误……不停的寻寻觅觅,却仍然没有头绪。
直到听到自己心碎的声音,自己才清楚的了解了,自己的寻找和守候只是为了守护一个人,一个曾经对自己如此很重要的人,一份自己曾经对她的誓言。只是没想到,直到最后,守护那个人的人,却变成了被守护者。
厄瑞伯斯?卡奥斯看着独孤英寿脸上层层渗出的细密汗水,眉头打结,到底是怎么回事?方才明明是自己等人什么都没有听到或者感觉到,倘若是隐龙的话……一来,他没有理由这么做;二来,他也没有实力这么做,要知道突破自己和温迪克斯等人布下的结界,他还没这个实力;这三来么,独孤英寿的反应实在是太奇怪了。好像是陷在了自己的内心深处无法自拔的样子。要知道,这绝对是对练武者最不利的。
“怎么回事?!”独孤章西闯入司天监后,原本就瘦削清瘦的脸颊更多了一丝苍白。
厄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