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郑国公心狠手辣,干脆就不救治,直接屠杀,沉思片刻,复才抬脚进屋。
床上的小女人困得很,感觉有人摸她的脸,嫌弃的扭头朝里,继续睡去。
长安县,是你的故乡,因为瘟疫,才能来到我身边,又引起的这许多的事,只不过,大驸马,既然他早早知道,为何当初不和远安王联系,与姚老大人一起反呢,要蛰伏这么多年?大殿上的话也颠三倒四,因为他当时发现了圣上与郑国公亲密,所以才遭来横祸,他认为是他的错,才积攒力气报复,但仅仅在大殿上叫嚷着让圣上退位,又能怎么样呢,没有一兵一卒,这天下,可不是这么好得的。
是啊,这天下可不是这么好得的,长公主府,蔺正石饮尽杯中酒,嘲笑道,“天下,天下,谁的天,谁的下,都是混沌的蠢人。”
正院里的灯火通明,长公主看着满桌子的菜肴没有胃口,问起驸马如何,宫女说还是没日没夜的饮酒,说些大逆不道的胡话,看着主子脸色撂下,估计这膳又用不了了,上前劝道,“有公主最爱的椒香牛柳,多少吃些吧,而且驸马又没被治罪,您别坏了身体。”
是啊,还不如治罪呢,以前还会偶尔的进我这屋子,这回呢,彻底眼瞎了,什么也看不见,气急攻心,眼泪簌簌掉落,“你去吧,给驸马传话,就说,不想死就闭上那张嘴。”
宫女应是。
不一会儿,到了驸马跟前,面孔恭敬,“主子,郑国公已到通州,不日就能抵达进京。”
敲锣打鼓,好戏开场。
第75章 柒拾伍章
御书房中, 宋巅汇报完战事, 说起宜嫔之事,宋宜楚铁了心不回宫,非要跟着那和尚,他没得空料理, 又因为林皎早产,急着回京,缘由只能说她失踪, 硕亲王坐于清红漆金龙头出手圈椅上, 眉飞色舞的看着揖身站立禀报的宋巅,能耐啊,又立一大功,听着皇兄懒散着问,“你舅舅到哪了?”
“前天刚过通州, 估算还要几日。”舅舅行军速度很快, 从遥远的襄州到达京城,至少要一月,他不到半月就到通州,可见其着急。
“爱卿与丹阳即将大婚,便赐鸾鸟朝凤全套, 成林,开库去挑些玉器,另外,朕记得爱卿好酒, 给你个新奇的,赐,前些日子上贡来的玲珑酒杯,去吧。”圣上听后,神情愉悦,指着小成林吩咐。
一侧的硕亲王突然站起,抱拳喊道,“皇兄,远安王此次勾结瓦刺,卖国通敌,当抓住处以极刑,而平原候好似特意放过,不曾赶尽杀绝,实属不该。”
上首的皇帝嘴角微勾,他这蠢弟当真能坐稳这位置?
远安王的两个子女皆是宋巅的好友,帐中情谊不匪,他若是能为了讨好上位,就如此对待自己昔日的同袍,倒是会让他意外。
宋巅面色不惊的抄手站立,他就是偏袒自己的兵,怎么了?若是圣上真有属意,他当另有准备,不能任人宰割。
“皇兄,不如,让平原候先回永昌平完战乱,再行回京与丹阳郡主成亲,两全其美之计。”硕亲王还就不信,出不了这口窝囊气。
宋巅眼角扫着圣上神态,一袭绛紫色五爪金龙常服,脖颈处喉结凸起,解开一颗盘龙纽扣,嘴唇抿起,做沉吟状。
确实,皇叔的隐患很大,如今联合宫内官员共同叛逆,可见其野心巨大。
“圣上,微臣留在永昌的心腹,作战奇勇无比,已退瓦刺不敢再有所行动,内需空无,待到粮草充足,方可出兵征匪。”
等到耗子百天或是半岁,就能长途跋涉,带着她们娘俩一起回去,也不必忌惮硕亲王。
各有各的心思,各有各的对策,站于下首的两人听得圣音,“暂且搁下不提,今儿个都累了,回去吧。”
躬身应是,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