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这上面的都记着?”
“恩,都让吴妈妈记上了,就怕到时候好回礼。”女人无知无觉,点头回应。
把礼单合上,啪嗒甩到珊瑚炕桌上,敛下柔情,一字一句的,又问了一遍,“你再好好想想。”
真是,想什么啊,不是都在礼单上吗,真是莫名其妙,她有点生气,这是什么意思,嫌她东西收的太多了,还是哪不顺心拿她撒火气?
“没甚可想的,都在里头。”林皎退后一步,嘴角扯平,坐到乌木扶手椅里,挺直腰背,神色平静的看着他。
宋巅觉得自己一个男人,能这般对待宠爱一个女人已经到达极限,有些事能宠,有些事,不能宠。
“东厢里,那个小木马,哪来的?”
男人扯着袍角倚在桌沿儿,长腿劈开伸直,放在女人两侧,完全的包围住,垂眸轻声问。
那个,林皎下意识的抠着袖口的金丝线,噘嘴回答,“是王爷送来的,就一个小不点的金锁,和那个还没碗大的小木马,当时吴妈妈不在,我看着喜欢,就摆上,忘了说。”
说到后来,不知道为什么自己都有点心虚,其实,这不值当什么吧,与硕亲王玩笑惯了,他还有封信,说管她要银子,给她看管着宫里的那池子花草呢,又写的趣味横生,还带了几本新话册子,还摆在一块,没捞着看呢。
“这会儿,想起来了?”
浓浓的醋意,可惜,林皎心思不在,没听出,又狡辩,“这又算不得什么大件儿,就是个玩意儿罢了。”
可你刚才说喜欢,只两个字就扎的他体无完肤,闭上眼,深吸口气,压下腹中窜起的火苗和酸涩感,弯腰靠近她,捧着女人红润的脸蛋,润声说,“我也会,我给你亲手做,更好看的小木马,你还喜欢那个吗?”
这,这,到底怎么了?
林皎心思细腻,自然能听出他话间的不同,好像明白,又好像不明白,奇怪的嗓子里如同塞着棉花,半天没说出口。
她不懂,她不懂,她,不懂,他却失控,最初有个侍卫向她求婚,她迷糊的应了,他当时就失控的想杀人,后来知道她曾嫁过人,更是疯癫,如今不过,一个讨巧的小玩意,也能值得他大动肝火,真是入了迷障。
“林皎,你是我的妻子,我希望你不要同其他男人来往说话,不能要别的男人的任何东西,你的心里,你的眼睛里,只能是我,明白吗?”
以为上战场打仗的都是大脑简单的莽夫吗,不,战场上更需要是精准无比的判断,和果断出击的敢决,此时,他只要让她明白,她林皎的世界里,只准有他一个男人的出现,这便就可以。
“那,小耗子呢?我也不能和他说话,不能要他的东西吗?”
林皎被男人强大的气场包围,只能顺着他的思路前进,不能对男人,可是小耗子是个男人啊,过几日国公爹回来了,他也是男人,都不能亲近吗?
男人低沉的笑起来,不知是笑自己傻,还是笑林皎傻,半晌,才收音,“亲人可以除外。”
她撇嘴,她们村子里即使结了婚也可以上街跟陌生的商贩男人买东西,道观里,更是,需要救助伤患的时候,还能看见人家的打赤膊呢,成亲以后,这就都不行了?
“你这好像有点不公平,那圣上召见呢,或者院外的小厮管家啊,还有...”
余话未出口,便让男人叼住丁香小舌,闯入口中去捞一捞。
窗棂上光线形成个晕圈,折出七彩的光环,里面映出正激烈接吻的一男一女,唇齿相交,亲密紧挨。
林皎每次都被他偷袭,任由他一气乱闯,开始还推着他胳膊,换来的结果就是男人更加疯野,恨不得把她的舌头都整个吞进肚子里,缩回来,他又抢过去交缠许久,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