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如今她竟然为了一个男人亲自动手?而且还是那样的一个男人。
太后再次扶额……然后,忍无可忍的爆发了。
她从凤椅上跳起,去到池南面前,抓着她的胳膊,痛不欲生道:
“南儿,我的儿,你这是怎么了呀?快告诉母后,你是不是受人威胁?是不是中了他的妖法?是不是被他抓住了小辫子?你告诉母后,你说呀,快告诉母后。”
池南公主吊起眼梢,冷冷看着琼光太后的激情演绎,欲言又止,终是没有说什么。
就在琼光太后受不了女儿不理自己的事实,准备进一步进攻的时候,一旁的猪肉驸马张开满是没嚼碎点心的嘴说道:
“娘,你就别再问她了,春空不爱说话。”
“……”
娘……琼光太后眼角微抽,越发觉得这位驸马欠揍……
“不爱说话是什么意思?哀家可是她的母后。”太后放开女儿的胳膊,指着狼吞虎咽的朱富质问道。
“娘,我当然知道你是春空的娘,但她不爱说话嘛,您有什么事儿,问我就好了,我帮她说。”
太后气结:“你!哎哟,气死哀家了,好,那倒是说说,你跟公主到底是何关系?”
朱富实诚:“她是我用花轿抬进门的媳妇呀。”
太后疑惑:“你们……如何会成亲的?”
朱富回想:“村长说的媒。”
太后一窒:“……不是!她……如何会答应与你成亲?”
在琼光太后想来,眼高于顶的池南之所以会嫁给这个乡野村夫,肯定是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
朱富无辜:“大概是因为我们村里其他男人都成亲了吧。”
太后一口气没上来,郁结良久后,又重整旗鼓问道:“哀家是说……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朱富眨眼:“那一日风和日丽,春空万里无云,我正在喂猪,她就出现了……”
太后崩溃:“……”
“呀,太后又要晕倒了。”
在宫人的搀扶下,败北而归的太后回到了她的凤椅上休养生息。
皇帝腻在姐姐身旁不肯离开,侧目看着眼前这个无礼至极,又荣获姐姐多番照顾的男人,心头酸楚一片,回想从前纵使自己再如何耍脾气,都没能让姐姐心甘情愿为他拿过一样东西。
就连那糖果子,都是姐姐为了引诱他去国学老师那里听课才做的。如此比来,他这个一国之君兼亲弟的身份,还不及这样一个浑身脏乱,臭不可闻的山野村夫?
想及此,天孝帝觉得委屈极了,连带看朱富的眼神都怨愤起来。
池南耐心的坐在一旁,待到朱富快吃完的时候,才挥手招来了白发玉卿,他是公主的家臣,自公主成年开始,他就被选中做了公主的贴身护卫,这回公主失踪,回朝第一个找的就是他,可见对他的信任。
池南在玉卿耳旁低语片刻后,玉卿便领命出了元阳殿。
无奈的看着正在用人参吊气的母后,一派悠然懒散道:
“驸马之事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