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的问道:
“难道是……我?”
朱富彻底被这个想法击垮了,怎么会是他呢?尽管这种方式他在脑中意很多遍,但意终归是意,他从来没有想过要付诸行动,好吧,就算想过要付诸行动,但也没那个胆子。
池南的脸色更加阴沉,骤然被解,已然僵硬麻木的双腿根本使不出气力,砰的掉在床板上。
朱富看了更加心疼,将一双玉足捧在怀中,无限爱怜的抚摸。
池南看着他的模样,如果她现在还有力气,一定会扑上去,咬下他一块肉才肯罢休,他竟然还敢问她,怎么会这样?是谁把她弄成这样?
昨晚在药物的驱动下,她与朱富彻夜狂欢,本就疲累非常,却没想到,朱富在入睡之前,竟然做出这个举动,他是怎么说的,说这样他入她身体中的体便不能流出,这样她就可以怀孕了。
去他妈的不能流出,去他妈的怀孕,她现在只想手刃了这只披着羊皮的禽兽,不,禽兽尚且有灵性,他顶多算是禽兽不如的爬行动物。
朱富委屈的看着媳妇,千言万语堵在胸口,难以言出,拼命替媳妇推拿解淤。
半个时辰后,池南穿戴整齐,面色极其憔悴的被朱富抱上了玉卿驾驶的马车,回到宫里。
一路上,池南的脸色足以冻煞天地,黑幽幽的眸子死死盯着朱富,朱富缩在马车一角,惭愧得不敢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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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南回到公主府的第一件事就是洗澡睡觉,命令谁也不许打扰,而朱富则积极响应媳妇的这个命令,自动请缨在房门外站岗,信誓旦旦保证说不会放进去一只苍蝇,池南阴森森的回了他一个字:滚!
朱富不敢恬脸造次,只得消失。
经过一夜的传播,大驸马宫中撒野的事迹已然传遍了,大家纷纷讨论,那样忠厚朴实,看着憨厚无比的大驸马武功十分高强不说,他竟然还敢与文远侯动手,不是太无知,就是太够胆了。
要知道,自从百里骁将军逝去之后,文远侯百里昀便是相府里的至宝,平日里别说是与人动手了,就是在外面受到半句闲言碎语,定远丞相爷也会抄家伙跟人玩儿命的。
说起定远丞相爷,他是帝国历代唯一一个以武封相的人,在朝堂上虽不至于只手遮天,但势力庞大是肯定的。
原来丞相爷膝下有两子,奈何一子战死沙场,一子断腿而归,眼看着百里一脉日渐凋零,相爷就是实力在强大也不免日日担忧后继无人,所以,对堪称百里家独苗的文远侯便宠溺的过分了。
以前有人骂了一句文远侯‘死瘸子’就被相爷连夜带兵平了宅子,这回大驸马将文远侯打得鼻青脸肿,胳膊脱臼,肋骨断了三根,这个仇怨,总能让那位位高权重的暴躁相爷暴跳如雷了。
大家都在猜想,他们的大驸马这回还能躲得过吗?
池南不许朱富靠近她十尺之内,朱富不敢违逆,在公主府中转悠了半天,想去律勤馆,却又担心媳妇的身体,想来想去,他还是放心不下,打算出门给媳妇买些药才好。
朱富要出门,自然没人敢阻拦,但是,就如今的形势来看……公主府的人们都暗自为大驸马捏了一把冷汗。
20驸马算账
朱富走在人流如织的街上,想去给媳妇买点药,支支吾吾跟药铺老板说了半天,对方才抓了些艾叶草和止血止痛的药给他,然后一脸粉红暧昧的问他是不是新婚,要节制啊,之类的话。
唉,他也知道要节制啊。今早醒来看到媳妇那般憔悴的模样,朱富心中比任何人都要心疼,不知道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