垣,仍旧心有戚戚。
“什么赃物?”皇后发出疑问。
“据衙府回报,赃物是一朵干花,形似莲,晶莹剔透,大驸马说要为中毒的君上抢花治病,齐国守卫不敢承担罪责,怕丢失了贵重之物,主上怪罪,两方一言不合,便动手了。”
“干花……”皇后有些不解,池南适时站出解释道:
“就是先前话中所言的解毒圣莲,大驸马定是听到我与臣下商谈的内容,这才心急去到齐国行馆抢夺,没想到会将事情惹得这么大,还请皇后恕罪。”
“公主言重了,大驸马定是侠义之辈,他这么做也是为了君上,如此说来,解毒圣莲就在衙门里吗?”皇后此时哪里还有心思去管什么两国使臣打架的事,她最关心的还是自家君上的毒有没有的解,未等侍卫回答,又道:“快去将圣莲请来,为君上解毒。”
侍卫领命下去之后,齐戮雅看着气定神闲的池南,双眼冒出火星,口中不忿道:
“君上此次中毒蹊跷,据传乃九王子——也就是你们萧国四驸马所为,如今你又在此故弄玄虚,到底安的是什么心?”
池南浅笑:“我安的是什么心,自有公断,不过贵国军师安的是什么心,就叫人捉摸不透了。”
“他前晚拜访大王子,深夜离去,昨晚又宴请胡国重臣,只不知这军师意欲何为?”
被池南揭短,齐戮雅暴怒不已,手掌暗自按住腰间黑鞭,想爆发,却有所顾忌,想来从今早开始,便未见军师踪影,如今又被萧池南说的这般有模有样,就怕军师已然被擒,她若当场发作,定会被迫与军师当面对峙,到时候情况更加难以掌控,她且静观其变,看她萧池南还能耍出什么花样。
就在此时,宫外传来吟唱:“大王子入宫觐见。”
传了之后,只见宫门前一道狼狈不堪的身影走了进来,看到池南与齐戮雅都在,想起先前萧国暗卫说的那番话,誉斐大王子不禁动容,声泪俱下的跪倒在皇后脚边,大呼:
“母后,儿臣糊涂,一切皆是那齐国军师陆双的诡计,他,他竟然假借儿臣之手,陷害父皇,陷害四弟,如今儿臣醒悟,还请母后让儿子将功赎罪。”
就在先前,誉斐大王子收到池南派人送去的锦盒与残尸,前晚还与他把酒言欢的齐国军师就那么躺在血泊中,他知道,他们的计谋被那位萧国公主识破了,而齐国军师也为此付出了不可挽回的代价。
但幸好,萧国公主并不想对他赶尽杀绝,送来军师的尸体是警告他,送来锦盒中的解药,是帮助他,既然与齐国的联盟已败,那他只能抓住最后的稻草,与她萧国结盟,他想,左不过就是两个虎狼国家,想要夺取他父皇的性命,四弟的回归,竟然使父皇重新考虑皇储的问题,他处心积虑等了这么些年,绝不能因为四弟的回归就功亏一篑,他要主动出击,于他而言,只要能助他登上大包,跟谁合作都一样,如今齐国失败,那干脆他也暂退一步,将所有责任都推到已经死去的齐国军师身上。
“皇儿何出此言?你也有法子就你父皇吗?”
皇后对大王子的一番言论不甚了解,只是听出了,他有法子救治君上。
大王子誉斐将池南派人送去的锦盒递上,慌忙道:“此乃极北圣莲,能解天下毒。”
又是一朵圣莲?皇后娘娘有些头晕,看向池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池南浅笑轻言,她接过大王子手中的锦盒,打开后,果然是一朵干花,形似莲,晶莹剔透,在大王子万般期盼的目光下,池南将水晶莲花从锦盒内取出,众人讶异之际,‘啪’一声将之摔碎一地,发出清脆的声响。
这一响,让所有人为之一愣,皇后呐呐道:“这是……琉璃做的?”
只有琉璃制品摔碎时才会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