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准备扑上去干点实质性的事时,雅间的门被一踢而开,十几个穿着正经兵服的男人在阿秋的带领下闯了进来。
柳蝶芷被这个情景愣住了,直到听见不知谁的口中传出的一声调戏般的口哨时,她才恍然醒悟——自己□,光着身子呢。
“呀!”
意识到这个问题,柳蝶芷吓得花容失色,六神无主开始找自己的衣服,谁知整个雅间内一下子涌入这么些人,她的衣服正被他们踩在脚下……这,这,这可如何是好……
朱富捂着双眼,从阿秋身上扒下了一件衣服丢给了蹲在地上,面红耳赤的蝶芷表妹,气死人不偿命的说:
“我刚才就想跟你说,我担心你在烟柳巷中遇到麻烦,所以特地叫了城防营的兄弟过来……”
“啊——”
刺耳的尖叫声自二楼雅间传出,凄厉惨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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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表妹颜面尽失,裹着长衫冲出雅间后,朱富一人十两银子,对城防营的兄弟们道谢,那些哥们欣然接受朱富赏的茶水钱:“真不好意思,没出什么事还麻烦各位跑一趟。”
哥俩好的拍着朱富的肩膀直说:
“不不不,下回若还有今日这般好事,驸马不必客气,咱们兄弟随叫随到。”平白看了那么一具活|色|生|香的躯体,就是不给钱,他们也会跑的比冲锋还快的,更何况那娘儿们长得也漂亮……
朱富抓着头,憨笑道:“哈哈,这种事……估计不会再有下次了。”
城防营的兄弟们一个个挂着意的笑容走出了雅间。
待清场之后,阿秋兀自坐下,就着朱富喝过的杯子,倒了满满三四杯水,一饮而下,硬是赖着不肯走,朱富不得已只能采取武力将人拎了出去。
阿秋去叫城防营的兄弟时,将朱富的马送回了律勤馆,因此现在他就比较轻松了,从雅间里抓了好几把瓜子放在衣襟里面,边走边嗑:
“驸马,你是怎么知道,表姑娘会……那样引诱你的啊?”
他家驸马一向老实,对人有太多的怜悯之心,这一回他这般果断的解决了那个有些水性杨花的表姑娘,着实让阿秋对他刮目相看。
朱富耸了耸肩:“不是我知道的。是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