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池南屋内有任何响声,抬头看了看日头,若是再不叫起,恐怕会耽误了公主上朝的时辰,于是便大着胆子敲了敲门。
自从驸马离开之后,公主整个人都变得有些懒散,寻常的作息都被打乱了般,眼睁睁看着她日益消瘦,从小便伺候池南的嬷嬷心疼不已。
“进来吧。”
屋内传来了公主的声响,管家嬷嬷携两名伺候洗漱的丫头进房,却见向来勤勉的公主还未起身,透过纱帐,嬷嬷看到自家公主裸|露着肩头趴在软枕之上,并未有起身的迹象,于是开口提醒道:
“公主,若不赶紧些,早朝怕是要延误了。”
在嬷嬷的印象中,池南这般赖床还是头一回。
过了良久,才从纱帐中传来一道软软的声响:“今日就不去早朝了,身子乏的很,你去准备些热水,我想泡澡,不用留人伺候了。”
嬷嬷听后,退身而出。
池南裸着上身,趴在床上一动都不想动。
朱富在天还未亮的时候便已离开,而事实上,他也折腾她到那个时候,历经了十数日的激情得以宣泄,原是叫人心爽神怡之事,但只睡了一个时辰的池南实在是提不起精神去上朝,就是起身都觉得困难,手指头连动都不想动一下。
若是从前,她定会将管家嬷嬷留下伺候,可是如今这个特殊时期,在外界看来,她与朱富是断了联系的,那么她此刻的模样就不宜给人看到。
又在床上缠绵了会儿,估摸着再不起身,内室的热水就快凉了,池南才拖着重重的身体,从床上爬起,看到胸腹间的红痕蜿蜒密布,就连大腿内侧都不曾放过,青红一片的暧昧让她想起昨夜的疯狂,脸上不觉红霞满布……朱富的这个习惯真是不好,这么想着,池南慌忙走到铜镜前,将脖子四周看了看,幸而朱富还算有分寸,对这些可能会裸|露的部位口下留情,没造成什么痕迹。
唉,正经的两夫妻现在弄得像是偷情一般,池南觉得真是欲哭无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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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富身份转变,城防营那里也就暂时不去了,在丞相府中,每日听丞相教导,跟他叙述武魁大选各个对手的基本资料。
朱富听得不厌其烦:“爷爷,你不是说只是装个样子,走走过场,宣告一下百里桀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