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法子,两人只好各自扯下腰上的玉佩,在贾赦一脸嫌弃中递给被一声贾棒槌吓到的贾琏。
把二人招近些,贾赦耳语:“你们原来想怎么办就怎么办。”见那二人恶狠狠地瞪他,又悄悄看了看屏风,小声补上一句:“现在那二位已经知道了,老孙要是不在场还好说,现在他在这儿呢,不上个折子不得把老爷子装在里头?别忘了你们可都是徒孙哦。”
这贱人!知道他说的有理也不耽误二人骂他,谁知他还能更贱,居然大声对二人说:“刚才我说的那几样礼,你们明天让人送到我府上去,”找补一句:“东大院,别进荣国府,老孙。”
“马上要点数,你干什么去?”张尚书也拿他没法。
“还能干什么,不是得上老爷子那里挨罚去。就你多事,我来还银子你接着就得了,非得让老爷子知道干什么,让我一回罚变成了两回。”
不得不说贱人就是矫情。张尚书解恨了、圆满了:“你就不怕我给你少算了?”
“你屏风后的那人是摆设?”贾赦又带儿子溜了。
张府。
“父亲,儿子今天还银子去了,这事儿办得漂亮吧。”此时的贾赦早没了在户部的嚣张,一脸求表扬地看着张老太爷。
然后贾琏就看见张老太爷摸戒尺,他老子流水跪下,这业务不是一般的熟练。
“你就没想想皇帝为什么在此时让嫔妃省亲?太上皇还准了?你非得在这个时候打眼,就不怕别人套了你麻袋?”
老爷子你思维也太超前了,套麻袋都知道。贾赦没办法:“我倒没想这些,只是我家那个老太太欺人太甚,让假正经占了我的荣禧堂不说,现在连我住的地方都要占了。他们不就是要建省亲园子吗?我把钱拉走、东西搬空,看他们用什么建。”真相就是这么残忍,一个二B青年,你想让他想清楚前因后果再行动,还不如期待狗不吃翔。
“你是准备好进宫了?”张老爷见事已至此,不得不谋划后续,要不指着贾赦,保不准太上皇和皇帝得吃了他。
“早进晚进都是个进,就我们那个府里我再不出头,省完亲就得让人抄喽。”贾赦说得可是原著真实发生的故事。
“难得你也会想事了。”见贾琏又是一副接受不能的样子,气得直摇头:“你是不是从没和琏儿说过这些事?那个贾政不是在朝呢,平日琏儿跟着他都学的是什么?”
学得什么,还不是跑腿的差事,大概在二叔眼里和他的一个长随差不多,人家长随还有打赏呢,他常常得的是挑剔责骂。想想贾琏也委屈:“二叔每天回家就是和清客吟诗作赋,看不上孙子没才学。”
“这个假正经。”张老爷怒了,他娇娇女拼命生下的幼子,生生让荣国府教成了废物,要不是那府里没人,估计连外事也不会让琏儿插手。
“以后不许琏儿再见假正经。你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