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老相识,还是张老太爷的徒孙,书香门弟家出来的姑娘哪儿有不好的,家里教养没得挑。”
哼,定又是哪个小官家的姑娘,如今看着老大与琏儿都有了实职就贴上来,贾母心中不乐:“虽然你岳母看人尽好,可听说她也和我一样不大出来走动了,别让人表面上功夫给蒙敝了。”
贾赦就是不主动告诉她是哪家:“不会,我岳母不大出来走动,可岳父的那些徒子徒孙们也是知礼的,年节在京的都会去家里拜见。一年看不出来,几年下来还能看不出来。”
没办法,贾母只能先亮自己的牌:“今天南安王妃跟前的一个婆子过来给我请安,说起她们家的郡主已经到了花期,想在知道根底的人家里择婿呢。”
原来如此。到底是老太太,这是看着南安王府还有王爵在身,想着这个郡马呢。贾赦点头:“到是好事,只是与宝玉差了几岁。”这样的好事还是给你那个凤凰蛋吧。
乍听此事时贾母也想过贾凤凰的可能性,发现是女比男大,不是抱金砖的大三岁,而是四岁。要是说给宝玉,让人听那可是打脸了,人家堂堂郡主不是找不到人家,还得玩个养成。其实人家透出话的意思就是看上了贾琏,只是把好东西给宝玉已经成了贾母的习惯,上次被伤了一次心也没能改多少。别看贾琏现在只是四品,可是在满城勋贵家的纨绔子弟中也算是凤毛麟角了,再说人家背后的主子点的可就是贾琏的名。
“人家看上了琏儿。”贾母不再和他绕弯子。
“老太太慎言。”贾赦一脸严肃:“不过是一个下人婆子随口说几句家常,如何就能扯到人家看上琏儿去?主子的婚事也是下人能做主的?”
理是这么个理,可事不是这个事好不。贾母人老成精,还能看不出南安王府的婆子是在王妃跟前得脸的?要是没有主子的话打死她也不敢把郡主的婚事拿到别人家说。因此气势也上来了,把炕桌一拍:“你说的才是胡话。那婆子分明是得了王妃的话才来咱们家里,不然不年不节的来给我请什么安。”要说贾母也还有点自知之明,知道自己与南安王妃之间现在距离有点大,早不是前些年丫头婆子时常送东送西的时候。
“正是老太太这话才不得不防。”贾赦一脸神棍:“那南安王府这些年眼高于顶老太太是知道的,自从父亲去后就与我家少了走动。这回忽然一个婆子跑来就说起郡主的婚事,要是咱们冒失失地跑到人家去提亲了,人家说没有这回事,再随便拿一个婆子顶缸说不过是下人嚼舌头,咱们家的脸面可都没有了。”
贾母听他一说也觉有理,不由问道:“要万一是咱们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呢?”
什么君子,那一家子就不知道这两个字怎么写。原著中能做出拿别人家女儿换自己儿子这种事来,贾赦就不看好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