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可有得官司打了。”
一屋人自然都笑 ,李靖心里咋舌,人人家里盼男孙,只张家盼着女孩。可是也怪,张通这一辈,加上下一辈,竟生一个是男孙,再生一个还是男孙。也不知道迎春这一胎是男是女。反正不管是什么,总是自己的骨血,真如老丈人一样,将女儿养得娇嫩又懂礼,似乎也不错。
再到张老太爷的书房,贾赦就对着张清问道:“我看母亲怎么象是精神真不大足的样子。”
张清也是一脸无奈:“年前就小病了一场,好不容易才转了过来。母亲怕你事儿多,总不许告诉你。只是听太医的话,怕是还得多加意保养才好。要不通儿与你那侄女的婚事,怎么定得那么靠前。”
可不是,三月十八是黛玉大婚,邢岫烟的日子就定在了五月十六,中间连两个月都没隔上。就说张家不是如此之人,竟连个喘息的时间都不给自家留下。原来也是担心老太太的身子。
贾赦只好嘱咐张清:“要是母亲再有个头痛脑热,千万和我说上一声。就是我在一边说上几个笑话,也好让老人家宽一宽心。”张清答应了不提。
等从张家回来,贾赦再次扣下迎春不放,只说他们二人都年轻,不懂养胎之事,孙苑却是熟手,由她好生给妹妹传授一下经验。
好在这一次连李靖也让他抓了劳力,与平郡王一起,吃住在鼎国公府里,要求务于皇帝开笔前,做出一份书院的计划书出来。
贾琮听得二人差事,也要插上一脚。他有时先生这个外援可以随时请教,加入后平郡王与李靖都觉得轻松不少,识货地拉着人不放。
等贾赦发现,贾琮对机械之事竟十分感兴趣不说,动手能力十分之强,立刻杀到时先生居住的客院。
当时时先生正与贾敬对奕,正为着一个字的去处摇摆不定,低头不语。贾赦能管观棋不语那一套,他干脆语不惊人语不休:“琮儿我要自己留着,不给你了。”
时先生还是不抬头,嘴上只道:“言而无信。”
气得贾赦伸手乱了棋局,嘴里还说:“好好的孩子,让你教成了什么。现在我没什么事,我自己来教。”
让他扰了棋局,时先生并不恼,盖因此时他已处下风。只是贾赦质疑他教育出来的贾琮,却不能忍:“我教的怎么了?是心计差了,还是在国子监排名靠后了?”
当然不是,贾赦也不过想趁时先生下棋无暇兼顾,诈人一下,却不想反帮了时先生的忙,没见贾敬眼睛都快能杀人了。
“我不管那些,反正是我儿子,我要自己教他。”决定放赖,对贾赦一点压力也没有。
时先生就不屑地问:“你教?教什么,就教他们连个书院的章程都写不出来?”
贾敬头点得如小鸡啄米,贾赦目瞪口呆。谁能想到那两个那么笨,一个章程,写了三天才在贾琮的帮助下完成,可不就让时先生拿了个正着。
蔫吧了的贾赦,还是不死心:“我看琮儿也不是学文的料子。”
时先生就恨铁不成钢:“你自己想想,当初为什么把琮儿交到我手里,再来和我说这个话。”
可不是,贾赦就拍了拍自己的脑袋,琮儿与平郡王又有不同,将来他是要自己顶起一个家的人,不是平郡王已经家业俱备。自己这些天只想着如何找些好苗子,倒把这事儿给忽视了。
时先生还是不放过他,以贾敬做比:“你看看你堂兄,可是想着俗务之人,现在还不是让你抓住不放?还不是为了重新让他那一支立起来。那个贾蔷,也是如此。所以你不能将自己的想法,强加到琮儿身上。好好的孩子,又格外孝顺,自然你说什么他听什么。可是你总得为他将来想想。”
贾赦更蔫,灰溜溜地出了客院。也无心再想什么书院之事,生怕自己再被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