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放心了。既然他不带着我,只让我在府里做我的老封君,那我就好生做个老封君给他看。”
五年后
时光易老,鬓催人衰。贾赦这五年处处留形,却总是没在一处长呆过。只是从自己留下的人手那里得知了巧姐儿与孙家和哥儿的婚期,才不慌不忙地晃回京中。
这几年的日子才是人过的日子呀。站在鼎国公府前,贾赦自己感叹着。他手里银钱尽有,走到一处,玩乐一处,并没让自己受了委屈。好些前世只是在电视里见过的风土人情,高山大川,这一次算是见识了到了原生态的。
加上他在府里留下的人手,对府内这些年的风平浪静知之甚详,连挂心的地方都没有。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应该不算落魄,就想亲自叫门。
不想那大门自己大开,里面两个人急急地冲了出来:“父亲,真是您,您可算是回来了。巧姐儿正闹着要改日子呢。”
贾赦见与自己差不多高了的贾琮还有一脸带笑的平亲王,也是一脸的笑:“胡闹,还有三天就是好日子了,现在哪儿能说改就改。”
贾琮拉着他的手不肯放开,打量了一番道:“父亲瘦了,只是精神看着好。”说着泪就下来了。
“都是做进士老爷的人了,怎么还动不动就流起眼泪来。”贾赦摸摸便宜儿子的头,也有些感慨。他自然知道贾琮为何早早地去考进士,要是再晚上一两科,也不会只是个二甲。只是这孩子一向有心,希望自己能知道他得中后,回府为他庆贺。
只是那时贾赦正窝在湘西的山水之间,得到信时,已经是贾琮得中一个月以后的事,再算上路程,他就自己无良地继续赏山水去了。
当然得先回荣庆堂,只是到了二门,才发现大家都已经等着了。邢夫人倒没多少老态,想是这些年的日子过得顺心之故。
迎春身侧站了两男一女三个孩子,就是黛玉,也有两个孩子跟在身边,不过是一个还由奶娘抱着。惜春身后倒没孩子跟着,只是那肚子已经鼓得老高,看来离生产也不远了。
“好了好了,都先别哭了。这一路我可惜得够呛,不说让我先回屋洗漱一下,难道还能用你们的泪洗脸不成。再说惜春这么大的月份,也不能让她老是站着。”贾赦让大家哭得不好意思。
邢夫人才不理会他,只道:“老爷在外头,多少风霜都受了,京中这点算什么。总是老爷放心,自己逍遥去了,哪知道我们在家人的苦。”
贾赦更是无话可答,只好一一问起孩子。邢夫人这才心疼起来:“正是呢,承墨还小,吹不得风。”招呼着大家有话进屋说。
养心殿内,皇帝一脸的没好气:“你这几年是逍遥了,连个信也不知道送。忠顺一会儿就来,只等他和你算帐。”
贾赦一脸无赖:“有什么好算的。你这里哪儿还用得到我。听说几位皇子,都快把近处的地方打完了。就是那产铁的大洋州,也早成了咱们的。这开疆扩土的功劳,史书上定是大大地一笔。”
看看自己身前唯一的四皇子,皇帝叹了口气:“好在还有一个老四在,那几个小子一年到头跑得连影子都见不到。”再开疆扩土,也抵不住儿子不着家。
忠顺的声音早在殿外传来:“你还敢回来!临走临走,你让我背那么大一个黑锅。”
这个确实有点对不起人,贾赦也不反驳,只对着进殿的忠顺卖力地笑。
皇帝叹了一声:“算了,好不容易全须全尾的回来了,且让他歇上几日,你再同他算吧。”
忠顺气疯了:“当日是谁挖地三尺也要把人找出来的?现在我不过是说了几句,四哥你又护上了。也不知道这人是什么命,先是有太子哥哥护着,后来又有父皇护着。现在好了,四哥你又接着护起来了。”
皇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