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现在能够拿主意的就是他的太太。
那么主张上诉,必定就是他太太的意思。
这一上诉,就是给公众摆出一个态度,昨天那起绑架案件中的老照片和DNA鉴定书,以及所谓的父女传闻,纯粹是子虚乌有的抹黑,乔云跟宁祖怀没有任何血缘关系。
看来这宁太太还是个铁血娘子,办起事情来雷厉风行,毫不拖泥带水啊。
宋一鸣喝完了豆浆,将塑料袋子随手扔进楼道口的垃圾桶:“检讨写了吗?有这功夫八卦新闻,要不把我的检讨也代劳了?”
昨天的那起绑架案件,算是阶段性地结案,人质救了出来,绑匪身份已经确定,但是因为人质出现受伤,以及被绑匪逃走,未及时控制舆论造成了极恶劣的社会影响,所有人都被扣除了年终奖金,并且被责令上交一篇一万字以上的检讨书,引来怨声载道。
“啊……我还没呢。”
安准皱着眉头一脸愁苦相:“宋队,我们也忒冤了,写检讨也就算了,年终奖也扣光了,我过年还有一堆小破孩等着我发压岁钱呐,啊,这个日子简直没法过了。”
“这叫吃一堑长一智,不过日子呐,还是要过下去的。”
宋一鸣递给安准一袋豆浆油条,走进了办公室,迎面就撞上了从里面出来的郑东风。
“诶哟!”
两个大男人就这样撞了个满怀,郑东风摸着受伤的胸肌,对着宋一鸣挤眉弄眼了一番,宋一鸣心照不宣地点了点头,将手里的早饭递给了一旁的小齐,两个人一前一后走进了办公室,顺带拉上了门。
宋一鸣问:“有什么事?”
郑东风拿出一束花丢给宋一鸣:“给你个机会一亲芳泽。”
“亲什么芳泽,啊……切!”
宋一鸣被花砸了个正着,忍不住打了个喷嚏,赶忙走开几步,离花几米远。
郑东风:“啊,我想起来了,你花粉过敏,那你下班以后在路上买点水果吧。”
宋一鸣:“买什么水果啊,你要干嘛?”
郑东风:“那乔云明天出院,指明要见一见你这个救命恩人。”
宋一鸣蹙了蹙眉头:“什么救命恩人,你什么时候见过乔云了?”
郑东风:“我没见过,安准让我转话给你,叫你去一趟医院。”
“安准?”
宋一鸣道:“刚才在楼道口我还给了她一袋豆浆油条,有什么话她不能当面告诉我,非要让你来转话啊?”
“说你不解风情还不承认。”
郑东风的笑让宋一鸣莫名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果不其然接着便听到了某厮非常大言不惭地说道:
“人小姑娘芳心暗许,挖空心思找机会多跟我说几句话,你非要刨根问底无不无趣啊,别忘了啊,下班之后去医院!”
“啊……切!”
打开电脑,挤牙膏一般才挤了二十字检讨的安准,莫名打了个喷嚏,揉了揉鼻子,心想:“不是吧,祸不单行,才扣了奖金,又感冒了?”
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