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没关系!再说她爸死了跟我有什么关系,我连她爸长的扁的都不知道,我警告你啊,你们警察要是再这样不断骚扰,我就让人起诉你们了!”
郑东风:“不断骚扰?你是说,自从刘彤死后,就一直有人就这件事情骚扰你吗?”
金子穆:“我拒绝回答你的所有问题。”
说着,金子穆按下了病床边的警报器,很快医院的安保人员就过来了,金子穆指着郑东风冲那帮人大骂:
“你们怎么干事的,连人进来了的都不知道,小心我炒了你们!”
那群安保人员战战兢兢地上来请郑东风离开,郑东风双手抱胸犹如免费看了一场跳梁小丑蹩脚的喜剧片,临走之前将写有自己电话的便贴纸贴在金子穆的病床上 :
“金子穆先生,你不承认不代表就能够否认发生过的事情,冤有头债有主,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要是你能够主动自首,兴许法律还能酌情减刑,让你在里面少受几年苦。”
从金子穆一开口,郑东风就已经确定了,早上那封匿名邮件里的音频录像,就是金子穆的声音。一离开医院,郑东风就将方才自己在病房里录下的同金子穆的对话传回了市局。
“这是金子穆的声音,比对结果出来以后第一时间通知我,我去申请抓捕令。”
纨绔少爷金子穆还没意识到自己已经惹上了大麻烦,怒气冲冲地骂了一顿,摔坏了病房里的花盆三只,又转眼就忘了这事一般,厮混在一群护士中间,连他老爹金殊义来了都没有注意到。
直到所有人都默不作声地退出了病房,金子穆才注意到金殊义乌云密布的那张脸。
金子穆:“爸……你怎么来了?”
金殊义:“你立刻收拾东西,去澳大利亚。”
金子穆:“去澳大利亚?好端端的干嘛叫我去那里。”
金殊义:“你自己捅出的篓子,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吗!”
金殊义费了好大力气才忍住没有给金子穆一个大耳刮子,人都说儿女是讨债鬼,那金子穆简直就是讨债鬼中的极品,没有哪天是不惹事的,惹出的事一件比一件棘手,要不是自己在那里有眼线,恐怕就要天天去牢里给金子穆嘘寒问暖!
金殊义伸手将金子穆从床上拽了起来:“东西我已经叫人准备好,你要是不想下半辈子在牢里度过的话,现在就给我上飞机去澳大利亚!”
金子穆的腰受了伤,被金殊义那么一拉,完全使不上力气只能任凭被拉走,奈何草包金子穆,喋喋不休,一手扶着腰一边还不明所以地问道:
“爸,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我要去坐牢?”
金殊义“你昨天晚上是不是被人偷袭了?就在刚才是不是有个警察来找过你?”
金子穆:“啊……是啊,那又怎么了?”
金殊义:“你昨天说了什么还记得吗?”
金子穆脑子一片空白,昨天好像有个美女把自己带到了楼梯口,至于说了什么,这个美女长得什么模样,金子穆却是什么都想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