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毕竟今日是一月一次的月试。
凤吟聪慧,在课业上比其他皇子都聪慧,对朝中之事皆有独到的见解,学子苑的太傅也比较看重这位十六皇子,看到他所作的文章时更是因为他的观点而大加赞赏。
薛太傅一生究极做学问,为人耿直不似其他帝师那般心肠多了几道弯,回禀圣上时更是对凤吟赞善有加。
听到自己的男孩这般优秀,龙心大悦,凤渊当晚便赏赐了金蝉许多珍贵笔砚。
皇上因为皇子学业龙心大悦的消息在月试成绩下来时便传遍后宫。
“啪——”
气愤的将手中的纸团作一团,镜里反手便在凤钰脸上掴了一巴掌。
“你平日便是这样做课业的?啊?你虽然是我生,但你祖父确实皇夫,你便是朝凤嫡子,你可知你身上肩负着什么?啊?你母皇夸赞旁人你心里不难过吗?不争气的东西!”
凤钰左脸肿的老高,听到父君的责骂一声不吭的站在原地,他怎么会不难过,可他尽力了,他也想成为父君、父后的骄傲,想让母后称赞他,可他总也比不过十六弟,母皇对待他也不似对待十六弟那样温柔,想到这里凤钰更难过了,父君不知怎么越来越易怒,父后对他一次次失望,母皇也不看重他,在这宫中没有人说他好。
眼睛中水雾朦胧,凤钰慢慢抽泣。
镜里怒火更盛,他以前舍不得教训他,但自从那日听了丽君的话便心生慌乱,父后是对的,他不能纵着钰儿,他的钰儿是嫡子日后是要被封为储君的,他要培养他,让他顺利坐上储君之位。
冷哼一声,镜里开口:“来人,去拿戒尺,从今以后月试一次不得头筹本君便打你五十。”
片刻之后,管事公公便拿着戒尺上前毫不留情的打在凤钰身上。
到底是自己的儿子,镜里不忍去看,揉着额角低声问着身侧的宫侍:“皇上今晚宿在哪里?”
“回贵君的话,皇上今晚翻了梁从侍的牌子。”
镜里进封为贵君,但因为是袭了瑾贵君的位子,虽然另有封号但到底心中膈应,便命宫中上下只呼贵君。
疲惫的挥了挥手,镜里继续揉着头,自打她那日在书殿内训斥了自己便再未来过他宫中了,他许久不曾见到皇上了,耳边是儿子的哭嚎,心中又是她再不从临幸自己的烦闷,镜里就着宫侍的的手起身,“与本君去丽君宫中坐坐吧。”
室内繁花紧簇,各色娇艳欲滴的花俨然将厅堂内变成了一个室内花园,刚从宫外看了自己孙子回来的丽君这会儿正闲暇的浇着花。
“既然惦记皇上我劝你啊去皇上跟前服个软,与皇上这样僵着难受的还不是自己。”
镜里眉头紧蹙,不住的叹息:“哥哥不知道,我与那金蝉不对付,打从他入宫便看不了他,如今他儿子压我儿一头我要因着那日的事向皇上服软,那不就是向他服了软。”
将手中的水壶交给身侧的宫人,丽君含笑落座,不赞许的摇头,“前些天皇上宿在我这里,夜里得了传话,眼巴巴的便走了去了那位宫中,我瞧着,皇上现在对那位金蝉从君又燃起了疼爱之意,前些个儿日子,西蕃送来的水晶雕连皇库都没过,便送去了那位宫中,再不愿承认也要承认,皇上现在疼爱着那位呢,你在她宠着那位的时候触她霉头怎么会不吃瘪。”
想到母皇宠着金蝉,镜里心中更是烦闷,“我总是咽不下这口气,皇上宠谁都好偏宠着他,一个瞎子有什么好,等他失宠我看他还能如何得意。”
丽君伸手去拿宫侍奉过来的茶,漫不经心的开口:“弟弟若是想让那位早些失宠,我这里倒是有个办法,你看那位的寝宫设在中宫,每日过来后宫为皇夫请安的路那么远,步撵又那么高,万一摔下来”
丽君话未说完便不再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