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湖舍不得,林辉军有任务常年不在,当然就只剩下林老爷子了。杨帆凉凉地朝她招手,“猜的。”
林木森从床上爬了起来,拉着她手装可怜,被她干净利落地放开。这个死女人,她又把他丢了去找杨帆。
姜淮奄了门送他出去,左脚刚踏出去就被杨帆抵在了楼道墙上,斜对面门吱吱呀呀地打开,女人揉着眼打量他们两个,又换人了,对面住的是些什么人,几个男的一个比一个有气质,她还想再看,被杨帆一个煞气的眼神盯得缩了回去。
杨帆把手扣在她的白颈上抚摸揉压,茶色的眸子里窜出炽热的火苗,很快力道加重,揉到她唇瓣上,刚刚被林木森咬的。
灼热的呼吸吐在在姜淮耳垂,吐出的话森冷又恶意,“你是现在送我下去,还是进屋?”
姜淮敛着眼,凝视脚尖,被他居高临下地俯视。这是道选择题,虽然她很想插科打诨的混过去
爱她的和她爱的,她当然是选前者,因为后者——面前这个人不好掌控,她赌不起,她二十五了,没房没车没存款,没娘家没依靠,可就实际来说,他们两个姜淮谁都掌控不了,所以谁都不会选。
说出口的却是,“阿森那伤好像有点严重,我去看看。”
杨帆再没来过。姜淮觉得自己是个博爱的浪荡婊子。
林木森脱光了衣服在她床上乱滚,乱锤泄愤,“死女人死女人”看见她进来,禁声后又立马喜笑颜开。
“姜淮你回来了我背痛,帮我擦药。”
他从口袋里摸出药瓶来,姜淮接过十分钟后,林木森也要被她赶出去,不过他是个厚脸皮,软着身子往下倒,一条腿干脆横在门框上。
姜淮门还没真关他就叫,“我腿也痛。”
“腿痛是吧!”姜淮啪啪地拍他脸,“那你说说怎么跟杨帆扯到一堆的。他怎么会知道你的事?”
姜淮看着林木森忽明忽暗的脸,就知道自己猜对了,还真有关系?
林木森面色阴晴变换不断,脸嫳在一边,话里都是骨头,
“还不是你,这么会勾男人,勾了个林老爷天天拿在嘴边比较的别人家孩子。”
“认识?”
“不认识。我回去后就被送出国了就之前才知道他家跟林家一个大院,就十分钟的路程。”
“就这些?”姜淮还想在问,这样好像也说得通,很快发觉他脸色红润,嘴唇毫无血色,拍他脸也没反应。
林木森本想装会儿的,他是偶像派实力派共存,装睡装晕都是专业的,一分钟后他干脆呼吸绵长,睡着了。
姜淮无法,又把他拖回了屋推上了床,可惜之后就再走不了了,林木森倒下去还要带着她人一块儿倒,这么大动静还没醒,姜淮不禁怀疑他是在装睡,用力推了几下。
他干脆四肢收紧把她缠得密不透风,一双手在她身上乱摸,掀开衣摆覆上她柔软的身躯,摸到两团豆腐脑一样香软的乳沟,手就放那儿不动了。
姜淮想发脾气,可他又不动了。装睡的最高境界,任尔东西南北风,我自岿然不动。姜淮保持着这别扭姿势,他胸腔里的热量传到四肢百骸,像冬日的暖阳,晒得她昏昏欲睡,到最后她接受了这个事实——现在十二点多后半夜,正常人的作息是该睡了。
七八分钟后,林木森胸前衬衣半解,修长的颈项线条流畅优雅,透着欲露还掩引人窥视的性感,还要动手脱了姜淮上衣。
姜淮一脚没能把他干下床,林木森趴在她上边,哑着嗓子扯她颈肉,“你也脱了,裸裸更健康!”
熟练地扒光两人衣服,她身上又香又软,抱着她睡也能这么爽,身体里香暖的躯体让林木森身心皆得到满足,亲亲她羞涩的晕红脸颊,志得意满的以占有性的姿势抱着她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