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这其实也没什么关系,中国人本来就是走同门裙带关系,能走后门绝不会走前门。
姜淮眼里的痛深深刺狠了林木森,风高亮节是算不上,但有谁得规定了姜浩明他要按那条标准行事。
“他帮我们两个提书包从来都是用左手。”
好半晌林木森才说了句好话,扯过她的头,狠狠地吻在她唇上,啃咬着她的嘴唇,吸着她的舌头。
这是个公开的秘密,记忆中姜浩明在家在外从不穿短袖,他右胳膊早在一次案子中被劫匪刺穿了。
王小平就算有记忆又怎样?还可能真看到姜浩明他右手上的蜈蚣疤,还穿制服戴牌子,生怕不知道他自己姓姜是吧,一个老刑警队长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也许两个可能,王小平撒谎,或者姜浩明故意这么做的。
“你是在讲冷笑话吗。”
人家生命垂危,他们却在这儿讨论这些。姜淮抹了唇,大力把人推开,还没爬起来就被他一掌按趴下。
“你干什么?”
他眼里森森的火,“当然是干你!”
姜淮反手想去攻击他,却被他抓住手腕顺势箍住了腰肢。
他结实的手臂轻易将她提了起来,姜淮被他死死的按趴在桌上,骨头咯在长条的实木桌面上,硬得她发疼,挣扎着往前蹭,却被他一巴掌大力扇在屁股上。
“趴好。”
她刚刚甩得那一巴掌力气有多大,林木森甩得这一掌就有多羞耻,这么屈辱的姿势,姜淮不顾一切疯狂大骂了起来。
他不搭话冷笑地把她衣服从背后掀了上去,做多了对姜淮的反抗自有一套方法,灰白格子衬衫往下套在了手腕上,长裤卡在脚脖被撤了下去。
吻落在她突起的背脊上,细细的被他折在身下,瘦弱的他一把都能掐断,这么多年来,她好像一直都这么瘦。
姜淮以为她会趴这儿,以这么高难度的姿势被结合,却被林木森翻了过来,他脸贴在她小腹上,唇舌舔在脐腹,“这儿会有孩子吗。”
姜淮像看着他像看一个白痴,“我在吃药!”身体却不由自主有反应,黏腻的春水浪荡地往外淌。
林木森也不恼,唇舌往下强势分开她两条腿舔在湿亮的贝肉上。
“啊不,不行”
姜淮意乱情迷地望着他,以为他要停下时,他竟然直接把头埋了下去。
舌尖扫过娇嫩的穴肉,姜淮瞬间酥了身子,万千快慰袭涌全身,弓着腰混乱不堪的叫,雪白的颈子扬起来只看到她腿间的这颗黑头,第一次这么乱刺激的一幕,全身力气都被抽空了,下身的刺激却是无与比。
“唔不,不要。”
姜淮细细地吟起来,撑着身子簌簌的抖,结合处的花淌在地板上形成了一小摊水渍,他清楚她一切软弱,粗糙的舌尖来回刷在娇嫩阴蒂上,她脑海里的颜色就多了一种。
舌尖探入里边张开的艳红小花唇,灵与欲的结合,也不用他多好的技术,没几下姜淮就悠然长吟被他吸到了第一个极致。
姜淮哆哆嗦嗦地软着身子,侧着脸,清冷隐忍与欲望的一面结合,林木森看着简直要癫狂,欲望的野兽冲破牢笼,想把她揉碎,起身把她脸扳过来,将津全渡进了她红艳艳的唇瓣里。
“甜吗。你怎么做到的,明明下边汁水泛滥骚的要命,上边的嘴还要念金刚经辟邪咒。”
姜淮想咬他,接二连三的阴蒂高潮后下腹幽处更空虚了,偏偏他胯下暴涨的粗硕巨龙还坏心的戳在花户外,只能挨到却不能吃下去,急切地想要被填满,被他一放开就抖着声音吼他。
“给我解开你到底进不进来,不进来嗯就滚!啊”
林木森邪笑地把她腿抬高,喷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