莹通透,溢着
花香般的蜜,妹妹给我看了一会,像小恶魔般问道:「扯了没有?」
我好不容易寻回意识的点头,翠红扬一扬头,命令的说:「给我看。」
我没法反抗,站起来拉下裤链,掏出硬得不行的肉棒。
妹妹满意的说:「咦,龟头都跑出来了,真的很硬呢。」
说着又再扬头:「过来!」
我的心脏一瞬间跳得很快,过去?过去做什幺,难道…但小女王的命令是没
人可以违抗,当翠红再一声「我叫你过来!」
的时候,我是如行尸走肉地过去她面前。
之后的大家都没再说话,一切很有默契。
我来到她之前,双腿很自然地弯下,让朝天发硬的阴茎,刚好可以对着两片
肉唇的位置。
翠红没有动作,拨开小阴唇仍没放开,桃源洞像有一种吸力,要把那胀红的
龟头吸去。
还差一里米便碰到的时候,最后的一丝理智唤醒了我,战战兢兢问道:「这
…是乱吧?」
妹妹比我俐落,只一声:「管它!」
这句话彷彿给了定桉,我很自然地放开手,被强行抑压的肉棒有弹力地拍打
在肉壁上,弄得妹妹轻吟一声:「哎!」
碰到了,整个龟头完全碰在肉壁上,被粉红色的嫩肉包围,甚至可以感受其
体温,两兄妹的性器是没任何阻隔地贴近。
只要轻轻一推,我和翠红便…我心跳得很利害,我从没想过会和妹妹做这种
事,她牢牢望着我,无声地顿了一会,轻轻说:「你可以插进来,但之后一定要
告诉秀真。」
我是完全僵硬了,这一个简直是不可能的任务。
这一呆又是十秒,妹妹用力把我推开,嘟起小嘴道:「哼,哥哥还是比较喜
欢秀真!」
哎,好妹妹,我不是跟妳说了,妳跟秀真不一样,一个是女友,一个是妹妹
。
纵使大家有的器官一样,但本来就是两种不同生物好不好?翠红不再理我,
继续打开风筒吹头髮,埋怨道:「惨了,最近经常掉头髮,不知道会不会秃头,
看来不能束马尾了。」翠红…望着背向我的妹妹,不知怎的突然一阵心酸,
上前从后抱着她的肩膀:「今晚还是算了,二十万,哥哥拼了命也替妳想办法。
」
「傻瓜,已经决定了的事怎幺要反悔?」
妹妹的语气中有一点感激。
「但…」
「事情是我和乐乐搞出来,我们收拾很应该,今次骗秀真帮忙已经很不好,
绝对不能连累她,你要好好保护秀真。」
翠红幽幽道:「我只是妹,她才是女友。」
「翠红…」
翠红妳弄错了,秀真是我唯一的女友,而妳,也是我唯一的妹妹。
说实话我不是太明了妹妹刚才的举动有什幺用意,是进刑场前对家人的一种
告别,还是到桑拿浴室前的一种留影。
要知道虽然客串过几次,她的小仍算紧緻,给八国联军佔领一个月,以后
大概变成无底洞了。
我不能让这事情发生,今晚就算拼了小命,也一定要每个人都可以平安回来
。
在翠红再次上妆的时候,我换过她男友给我准备的侍应服,照照镜子也蛮合
身,但总不会变了另一个人,担心问道:「妳说保护秀真,可以躲在哪里?她一
眼便看出是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