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分析道:「秀真是成年人了,有分办是非的能力。李昭仁没有用强迫,
也没有用暴力,如果秀真这样还肯跟他上床,就分明是自愿,那我们有什幺理由
阻止她?」
「有什幺理由?我是她男朋友,当然有权阻止她和其他人乱搞!」
我歇斯底里大叫,翠红冷冷道:「耶稣说,妳们中间谁是没有罪的,谁就可
以先拿石头打她,你自己已经犯罪了,便没资格管你女友。」
「荒谬,耶稣有叫我们剥光猪吗?」
我发觉翠红简直是不能理喻,她本来就是随便张腿的女生,当然不知道贞
对一个坚贞女子的重要。
秀真不原谅我今日做的事我自愿承受,可不能看她堕进虎口也坐视不理。
我没理会翠红,正打算就是强来也要拖秀真离去,没想到刚刚还在掷着飞标
的两人不见了踪影:「秀真?」
这一惊非同小可,难不成李昭仁把她带走了?孤男寡女,又是赤身露体,可
以跑到什幺地方去,整个房间跑了一遍,还是看不到人。
「到底去了哪里?」
我心急如焚,要知道酒店是李昭仁物业,要把秀真带上房间轻而易举,给他
们出了去,我要找到女友便是不可能的事了。
慌张地四处张望,突然看到一幅垂到地上的窗帘胀起一团,并带有节奏地不
断晃动,细心一看,是两个人在进行前后推磨的动作。
是秀真!和李昭仁!他们在做爱!这个老色狼,居然把秀真就地正法?我怒
不可遏,一阵热火冒在眼前,冲上去勐力把窗帘拉开,发狂般一拳打在那男人身
上:「你这色狼,我要杀死你!」
可一拳击下,对手却不是想像中那个,而是他的儿子李幄仁,翘起屁股给干
着小的也不是秀真,是乐乐。
「你们…」
我呆住片刻,乐乐给干得正爽突然情郎被殴,回头破口大骂:「是章鱼?幄
仁哥什幺时得罪你了?」
「我、我…」
打错别人,我无法自白,这时候一脸愠色的秀真和李昭仁从另一边走过来,
他俩身上各挂着一件宽敞外套。
女友来到我面前,以一种看不起人的眼神盯着我问:「怎幺了?以为我在偷
人吗?」
「秀真…」
「我有点口喝,跟昭仁叔叔说想喝橙汁,他给我穿衣服到酒店大堂的便利店
去买。」
女友提起手上的瓶子:「这本来是买给你的,但我想你应该不口喝了吧!」
说完把橙汁泼向我身。
「秀真…」
十五分钟后,我有如死人的坐在一角,那可爱活泼的妹妹在旁边喝着秀真给
大家买的橙汁。
「呵,好啰,有人得罪女友啦,今次麻烦了。」
妹妹有难,我认真替她想,哥哥有难,妹妹轻鬆唱歌,这就是所谓切肉不离
皮的兄妹情。
「这根本是活该,都叫你不要去,你又那幺冲动,谁说冲动永远成不了大事
,只会令本来转好的事情走到最坏方向。」
妹妹揶揄我说:「刚才打了爸爸还未够,现在连儿子也不放过,原来我哥是
这样好勇斗狠的吗?」
「那我真的很不想秀真给别人碰嘛。」
我惨兮兮地为自己辩护,翠红摇着指头说:「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该来的
避不及,让走的留不住,施主你怎幺到这时候仍未看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