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弥扭过头去,而牙神温暖的大手绕过扭到一边的头颈将月弥的上半身向自己拉近了些。
“不,本来是梶原流,但一刀流是他入赘的中乡家代代相传的,现在应该能使用这两种刀法。”
“这还真是…”
感慨着同时使用两种不同流派的刀法需要付出怎样的努力,小杉的话语停顿了下来。
“上州屋的女儿是在哪里被杀的?”
牙神问了一个新问题,小杉马上答道:
“摆放嫁妆着的内室。似乎是下个月就要出嫁。”
可能是因为出嫁前快乐而不安的心情使女孩半夜醒来或者辗转难眠,而自己在摆放着嫁妆的内室独自憧憬着未来吧。而入侵的盗贼斩断了她的未来。
“在没有准备的情况下,人都会最先使出自己最熟悉的刀法。是这样吗、还是为了伪装呢...”
小杉点了点头,又说道。
“不管怎么说,中乡主膳大人的行动似乎有些让人琢磨不透的地方。”
“…小杉。”
爱抚似的用手温暖着月弥的脖颈,牙神悠闲地唤出心腹的名字。
“是。”
小杉恭敬地回应。
总是像带着能面具似的,没有表情的小杉左京太是个美男子,但秉性残酷,能够若无其事地进行残酷的拷问。而且,他有为了牙神随时舍命的觉悟。
“差不多该下饵了…”
被温柔地轻压住喉部,睡意再次袭来,月弥最后听到是就是牙神说的这句话。
男宠 一
枕头被抛在一边,月弥趴在那里似乎哪里不舒服,当他听到走廊传来脚步声时,马上坐了起来。
已经是日上三竿了,虽然早就醒了,但如棉絮般缠绕全身的倦怠感使月弥怎么也不想从被窝中爬出来。
这几天牙神像是要用肉体上的交合来弥补心灵间的鸿沟,执拗地索要着月弥。
连夜酣战使得月弥感到疲劳困倦,晚起的时候也多了起来。
虽然被牙神宠着睡到什么时候都可以,但是只在白天从本宅过来帮忙的女佣人阿杵会来催月弥起床。
从一路小跑的脚步声中可以听出女人的不悦。
虽然在临近天明时,消灭掉秘事所留下的痕迹后,月弥重新披好了夜衣而不至被看到自己的裸体,但想到女佣会突然闯进来,月弥又重新系好了腰带。
在一次被撞见了自己缭乱的姿态后,朝走廊一侧竖起了枕屏风。
虽然自己的睡姿和寝具不会被别人看到,但是月弥还是没法忍受被女人看到自己遭到男人蹂躏过的身体。
脚步声停在了门口,走廊一侧的拉门被刷地拉开。
“这是要躺到什么时候啊,快点儿起来去吃早饭吧。”
突然阿杵的大嗓门在头顶上炸开了。
“大人可在一个小时前就出去了。真是的,都是因为你连厨房都没法收拾…”
牙神似乎特意挑选了性格开朗的女佣人来隐居处帮忙,这个在这里干了很久的阿杵的嘴可是出了名的刻薄。
虽然面对牙神时说话还有所忌惮,但对月弥可是一点儿都不客气。
“但是最近你似乎比以前回来的早了,这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