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的洋人地位更高些,那么利益受损的,便只会是他们华夏人。而这,与他们原先所设想的利益关系并不符合。
一时间,上海各界人士的态度空前的强硬起来,向工部局、更是向所有的洋人们讨要一个说法。
而就在此时,锦颐的在上发行了。
“锦颐,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哦,天哪!你快告诉我这是真的!”
哪怕是隔着手中的话筒,锦颐甚至都感觉自己能想象到,电话那头的袁幼卿,脸上的神情该是何等的夸张。
“真的真的,你已经像我确认了好多遍了!你所想的那个谢锦颐便是我这个谢锦颐!”再一次,锦颐如此向袁幼卿肯定道。
自从上次一别之后,两人一来二往的,渐渐便也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
“好吧好吧,我只是有些太兴奋了!你可能不知道,今早最新的刊发的时候,咱们学校里的人可都跟疯了似的。我回家的时候,连我爸爸看了你那篇都沉默了。”
锦颐闻言,也并不如袁幼卿所设想的那般欣喜若狂,只一如往常般再同她寒暄了几句,便已将手中的话筒放下。
在她的刊发之后,袁幼卿已经不是第一个如此失态的人了。
如她那般激动地模样,早在先前谢锦言跑着回家时,她便已经见识过了。
甚至,在谢锦言兴奋地将那篇印着的申报展开在谢峰德的面前时,谢峰德都在看完后,良久的沉默。而后,方才斜睨了她一眼,赞了她一句,“那么久的学堂,总算没有白上。”
谢峰德用来夸她的那一句话并不怎么好听,但那却是锦颐在包含了原主所有的记忆后,所听到的唯一一句称赞。
也是自听到谢峰德的那句称赞起,她才方有所感——
,成功了。
她的文笔是并不差的,那其中所包含的不仅仅有原主的天赋,更是她二十五年人生以来的见识。
但是纵然如此,她也不得不承认,的出现,实在是太过巧妙了。
或者其中也有报社刻意营造的缘故,但是,始终是时机,造就了。
此刻,正是上海的华夏人和洋人们矛盾闹得正激烈的时候。而就在这样的时机里,一篇专门用来刻画于华夏人和洋人关系的,以一种极其震撼的方式,出现在了所有人的视野里。
一无所有。
无疑,这是的开始,也是的结局。
如果说谢锦言的是整个矛盾的开始,那么锦颐的便是将整个矛盾引向高、潮的推手。
正如谢锦言一样,锦颐是不屑于用多么富丽堂皇的辞藻来堆砌自己的文章的。她写文章,没有一处是矫揉造作、咬文爵字的,也没有一处是吮笔儒墨、刻意经营的。
正是因为如此,她的文章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