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皇后脸一板,皇帝也不敢笑了,低声说:“你别听俩小的夸张,打是打了,没打几下,而轻得来——简直是挠痒痒。”
皇后叹口气说:“我看阿盼和阿火真的不一样了。”
皇帝屏住气,偷眼扫视了一下寝宫四处——他已经悄悄叫人把皇后这里所有带棱子的东西都收走了,就是怕被罚跪床头——还好,里头一片干净,跪也不怕。
皇后接着说:“我原先也想错了,自己小时候过的苦日子,总想着给孩子要给最好的。可是给了阿火和阿灿最好的,没一个知道感激,反而天天攀比吃喝穿戴。这次回来,我看阿火打扮得朴素,也绝口不提饭碗菜碟的美丑,你看席上阿灿抢了他一块蹄筋,他作势要敲阿弟的脑袋,实际上也没真碰着阿灿。”
她的手轻轻抚着皇帝的脸颊:“以后,我只严格管孩子就对了!”
皇帝大大地舒了一口气,连连点头:“可不是!阿火真是个聪明孩子,鬼精鬼精的,但是现在也有担当了。天下这个位置交给他,我也算是放心了。”得了表扬,接下来一切都是水到渠成了,他放心大胆地再次解皇后的衣带,这次心定神凝,没一会儿就解开了。暖烘烘的被窝,香喷喷的爱妻,他像进入了仙境一般。
足足折腾到了三更天,沈皇后感觉自己的腰都要断了,拍着他气恼地说:“来日方长,你非得今日一晚上把十天的量都给补上吗?”
皇帝气喘吁吁往她身上一趴,笑道:“不成,你欠我大半年呢!”
皇后踢他一脚:“谁欠你!不觉大半年了,你别只想着床榻上的事好不好?你天天看着不觉得,我今儿看阿盼,那可真是大姑娘了!你自己下的谕旨,劝耕劝织,也劝天下小儿女早些婚配生育——天下曾经打了那么多年的仗,人丁不旺,要早早生育才能慢慢补足萧条地方的人气儿。你的长女,总不能反其道而行,拖成个老姑娘吧?!我看,也不要太溺爱她,该指婚就指婚吧,王蔼这孩子我觉得挺不错的。”
皇帝不由叹气:“黄了!”
“什么黄了?!”
皇帝说:“王蔼啊,为了离间北燕和柔然,他借着送亲的机会,拿着罗逾的剑去了柔然,本来只是想闹出一场北燕的叛变和内乱,哪晓得他被柔然的公主看上,招赘了驸马了。”
“啊!”沈皇后不由大声问,“那我阿盼怎么办?”
皇帝只叹气摇头不说话。
沈皇后想了一会儿,突然又想起一个不对劲的地方:“他拿着罗逾的剑去柔然?为啥?罗逾这小竖子是交代了什么吗?”
“嗯。人家妥实的是北燕的皇子。后来被阿盼又偷偷地放回去了。”皇帝说,“这俩孩子纠缠得那叫个悱恻!哎!我都想起咱们俩年轻的时候!”
这是褒奖么?像他们俩年轻的时候一样私定终身、搞大了肚子再结婚?
沈皇后不乐地想着:我才不要女儿这样!
她闷闷地生气了。皇帝觉察到不对,也不敢再纠缠,默默地躺下来,偷偷把一只手放在皇后腰上,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