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揭开他阿娘的面具,总得当面锣对面鼓地有个契机,而不是在这里吹风——他当然不信啦!
杨盼摇了摇他的胳膊,罗逾犹在生气一样,把胳膊一抽。
再亲了他一下,他抿着嘴,也没有回应。
杨盼干脆在他胳膊上掐了一把肉一扭,气嘟嘟说:“小器!你慢慢生闷气吧,我不陪你了。”扭头好像要走。
她旋即被拉住了,身后男人声音的气压好低:“去哪儿?”
“去——”
还没说出来,他胳膊使力,一把将她拽趴在大腿上,气恨地说:“就知道跟我别扭!都快冻成伤寒了,你还敢去哪儿?给我老实在这儿呆着!”一巴掌打她屁股上,“啪叽”一声响。
小娇娘顿时哭唧唧,舞着手来捂:“你打人!你打人!”声音反而倒不像刚才那样凶悍,而是娇娇柔柔的,花藤缠树似的。
罗逾愣怔着看撅在他腿上的小翘臀,裹在水红色的丝裙里,像个圆嘟嘟的蜜桃似的,大概打得有点痛,肉肉颤巍巍的,一只手张开五指,很无助地捂着,看上去很可怜的样子。他只觉得被她靠着的腿与小肚子一齐热起来,顿时有好好教训她的愿望。
“其他咱们不论,就说你这么大冷的天穿件单的到处乱跑,不爱惜自己身子,该打不该打?!”
那小身子在他腿上扑腾了两下,红着脸别转头剜他一眼说:“反正你就知道仗着力气比我大,就知道打人,讨厌死了!”
杨盼说完这句,便有天旋地转之感,回过神来时,已经被他放倒在地榻之上,身下是软软的羊羔皮毛,她鸦青的长发蜿蜒在雪白卷曲的羊羔毛间。
诚然,她需要教训一下,狠狠地教训一下!但是,花瓣似的吹弹得破,哪舍得老用铁一样硬的巴掌扇呢?好在办法有的是,今日一肚子气,正好可以撒出来。
“你要跑是吧?”他凶巴巴地说,“想跑到哪里去?”
“刺啦——”一声,把她的襦衫撕开了。
“这是新上身的衣服!”她在榻上扑腾,心疼地看着漂亮的海棠色襦衫被撕裂成了两爿,估计补都不好补。
他把她从破衣衫里剥出来,而中衣如法炮制,也给她撕烂了,口里说:“我赔你!”
只剩了件抱腹,这次是深红色的缎子做的,各种各样、或整或破的红色,衬着白亮亮、软绵绵、肉嘟嘟的胳膊,以及裹在抱腹里鼓鼓囊囊的小胸脯,色差分明,宛若冬天火盆里舒适的小火苗。
她衣裳没了,他问:“还跑不跑?”
杨盼伸手抓了一件毛毯把自己一裹,不屈不挠看着他,好像他一个不注意,她就可以裹着毛毯跑了。
男人的眼睛变得深邃,毫无笑容地盯着她怯怯的样子。这种仄的感觉让杨盼有些慌,也有些带着激动的敬服,她小心地挪动了一下,立刻被捉了个正着,两只手腕被他的大手一捏,轻飘飘就都抓实了。
气怒和欲望是一致的,都需要一个宣泄口。
“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