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可以从头开始。”
翟思静掩面痛哭:“女子从一而终。我已经做错过一次,如今做不到了!这孩子本就是冤孽的命,我如今也没有指望他能活下来。”
叱罗杜文怒发冲冠,用力捏着翟思静的手腕,不让她遮着脸,近她说:“什么狗屁!我读汉人的书时,最厌莫过于这些劳什子!你信不信我也能焚书坑儒?!你别忘了,你儿子在乌翰手上,他可没有怜惜你!而我……”
他挑着眉,也是冷酷无情的纨绔模样:“我也可以不在乎那个素未谋面的孩子。更别说前头还有乌翰的好些皇子呢!”
她的长子——乌翰的第六子叱罗长越也在宫中。
翟思静惊恐失色,直视着他凶狠的眸子,浑身打颤儿。然而那眸子里的凶狠之色渐渐褪却,在她惧怕的凝视下变得慢慢柔和起来,最后说:“思静……我是不是吓到你了?”
他忍不住凑过来亲吻她。她没有敢避让,但他的嘴唇接触到她嘴唇的一瞬间,翟思静还是浑身颤抖了一下,木木然被他含吮、磋磨,舌尖抵进去,慢慢绕着她的牙龈打转儿,最后到她口里,顿时缠绵得分不开。
叱罗杜文吻足意了,才满足地松开,看着她苍白的小脸,颤抖着的湿润睫毛,无语哆嗦的嘴唇,无比地爱怜,捧着她的脸轻声说:“思静,你看着吧,我日后会对你好,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她别过头,无比伤心一般:“天底下好女子无数,你难道找不到比我好的?”
叱罗杜文用力呼吸着,声声俱可入耳,他最后冷笑着撒开手,对外头的人大声说:“前一位大汗,日日沉迷后宫,不思朝政,致使国事荒废,武备不修,朝中佞当道。所以厘清前朝之弊,首当处置后宫里这些粉骷髅。”
他最后说出最可怖的话:“军中士卒,随着朕南征北战,多日不识‘肉味’。除饭饷里每日一斤牛羊肉之外……”
他瞥了低着头的翟思静一眼:“将废帝宫中嫔妃,剥掉鲜衣,拔掉簪环,全数送营中为伎,供朕的将士出火!”
他恶意地再瞥了翟思静一眼,满意地看到她浑身颤抖的样子,继续道:“等军伍回地方了,这些后妃们就赠给功臣为姬妾奴婢。”
“除非——”他恶狠狠地一掐她下巴,迫她的头抬起来,“翟思静,你懂的!”
不从他,便是送到军营中为娼_妓,接着赏给功臣为婢妾。
不从他,她的幼子便陷在乌翰的手上,死了他也并不在乎。
不从他,她的长子更是岌岌可危,大概可以随意虐杀,只为叫她后悔!
他知道她在乎什么,就故意把她在乎的东西撕碎给她看。
“不要!不要!”她哀哀地求他,一双手撑着他的前胸。
这位食着同类的血上位的新狼主不由笑了,握着她的手在唇边吻了一下,笑道:“那自己乖乖地把衣裳都脱了。”
她果然很乖,木然的乖。
他这次不急,有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