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弁天的肉体却背叛心意缠住沙门的身躯,狂野地请求沙门的爱 怜。
沙门知悉只要再催上一回,弁天就可抵达高潮,於是停下了抽送的动作,铁也随之 立即撤离。
沙门抱起弁天,将他翻转过来,让自己骑在上头,再次摆动腰杆,让肉刃深入弁天 的
秘蕾之中。
弁天几近烂的肉襞,再次受到入侵,痛得他全身扭曲颤动,但是肉襞所承受的疼 痛
却远不及自花蕾深处涌出的快乐感觉
「沙门」弁天小声的喊叫,被情欲蒸薰得眸光莹亮的双眸,羞怯地勾缠著沙门。
看到弁天的反应,沙门将动作放缓,贪婪的将余韵拉长。
「啊唔」
弁天再次受到刺激,张大了口,抓著沙门,不停的喘著。
因为弁天的秘道深处在沙门肉刃的反复靡蠕动下,强烈的收缩著。
「怎呢了?」沙门出言询问。
「唔」
弁天语音含糊,无法说出现在的感受,沙门知道弁天说不出口的秘语,他反复的亲 吻著弁天的唇,狂乱的将舌卷入弁天的口中,双舌交缠牵引,另一波快乐又被挑起
急速地升高官能快感,促使弁天抬起下颚,咽喉不停颤抖的喘息著。
沙门的动作时而强又急躁、时而弱而缓慢
弁天和著沙门的节奏,持续地发出了著魔似的吟
「不沙门」
「我的身体」
贯穿、摩擦的痛苦侵袭著弁天的肉体,全身上下都犹如万蛇般攒动,令弁天一面痛 苦的扭动著身体,一面发出了痛苦的哀求声。
「不行了」
突然,弁天猛一用力抓著沙门,惊心动魄说:「啊不行我受不了了」弁天终於开口 求饶了。
「来,让我看看你哭泣的样子。」
沙门挺腰继续进攻,弁天的急促呼吸声变成了抽抽啼啼的哭泣。
「啊抱我我要疯了。」
弁天肉体的深处,早就呈疯狂的痴悦状态。
这样的快感持续了好一会,沙门终於全面撤守,放开了弁天,失去支撑的弁天精神 恍惚、无力的跌落在被褥上。
刚才抓著沙门不放的情景,造成了弁天内心的龟裂。
因为直到如今,弁天还是认为自己是活在憎恨沙门的世界中,直到这一刻他的信念 开始崩溃离析
沙门托起弁天的下颚,啃噬著弁天的唇,纠缠著弁天的舌,粗暴又狂猛,弁天又是 一阵晕眩,他闭起了双眼。
在这一瞬间,弁天似乎遗忘了先前肉体所承受的痛苦,和内心世界的龟裂。
他希望时间就此静止。
但是,沙门突然放开弁天,大步地走出卧室。
被独自弃置在房内,一阵空虚苦痛撕扯著弁天的心,他按住胸口,将自己蜷成一团。
先一步回到炉炕旁喝著酒的铁,抬头看著从卧室走出来的沙门。
「沙门大爷,你要先走吗?」
「嗯」沙门面无表情的回答。
「那么,该是向江户珍重道别的时候了,临走前,得好好泡个热水,把一身臭味洗 乾净,对了,月亮已经出来了,等一下可能会下雪,你带把伞去吧!」铁眯著眼睛, 唠唠叨叨地说著。
「不用,我会在下雪前回来。」
沙门整理好衣衫,在腰上插好长刀及短刀,倒了杯冷酒一仰而尽,就转身走向门口。
「你先走吧,我再让弁天爽快一次就走。」
铁起身进人卧室,不做任何反应的沙门则投身於月光下的黑夜中,进行下一桩杀人 的买卖。
「在我出去之前,不能摆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