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冷水里,硬生生地靠着冷水来将这股邪火给压下去,否则,便会将人烧死。
戴呈斯看着吴惊鸿这幅模样,担心自己要是就这么甩手走了,难保吴惊鸿不会出什么意外,想了想,还是找来一个浴桶,在里头打满了井水,然后将吴惊鸿泡进了这冰冷的井水里面。
做完这些之后,戴呈斯才擦了擦满头的汗,离开吴惊鸿的房间。
而这一走,却是就此铸成大错。
戴呈斯离开之后,便回到了医馆前堂,找了一些金疮药,将崩开来的伤口重新包扎了一番。一番折腾下来,只觉得精疲力竭,便回了自己的屋里去睡了一觉。这一觉醒来,已经是翌日晨起,戴呈斯起身在院子里晨练拉筋,没一会儿时间,便见吴惊鸿朝他走来。
戴呈斯打从心底里有些害怕吴惊鸿,贞洁烈女他见过不少,如此死缠烂打之人却是实在少见,也非常束手无策。故而一见到吴惊鸿,戴呈斯想都不想,转头便想走。
“戴郎!”
吴惊鸿见戴呈斯要走,开口将他喊住,只是这突如其来变了的称谓,将戴呈斯吓得步下不稳,险些摔了一跤。
戴呈斯僵硬地说道:“吴姑娘好。”
吴惊鸿走到戴呈斯跟前,伸手娇嗔一般地拍了一下戴呈斯的胸口,道:“戴郎怎还叫我吴姑娘,太见外了!”
戴呈斯只觉不妙,却不知为何,僵直着身子道:“吴姑娘说笑了,男女有别。”
“什么男女有别。”
吴惊鸿笑道:“你都对我做了那种事情,你我之间,还有什么是不能做的。”
那种事?
戴呈斯一惊,摆手道:“前夜戴某是怕吴姑娘出什么意外,才将吴姑娘浸在冷水里一宿的,吴姑娘若是介意,那换戴某也在冷水里浸上一晚,如此便算扯平好了。”
吴惊鸿这才发觉事态好像超出了自己的预想,皱了皱眉,道:“你说什么,什么叫做浸了一晚上冷水?”
戴呈斯道:“吴姑娘被人算计中了药,若是不将姑娘浸在冷水之中,戴某怕姑娘会出意外,情急之下若有不周到之处,戴某给姑娘赔不是便是。”
“你!”
吴惊鸿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神色大变,说道:
“戴呈斯!你都对我做这种事情了,竟还能面不改色地说这种话!你还是不是个男人,有胆子做没胆子承认了?我吴惊鸿哪里配不上你了,我一个黄花大闺女,就被你这么睡了,我还没说要怎么呢,你就这么着急推个一干二净!”
戴呈斯一听,吓了一跳。
“你……你方才说什么!我并没有……”
啪!
吴惊鸿不等戴呈斯说完,便是劈头盖脸给了他一巴掌,尽显泼妇模样:“你给我听着,我吴惊鸿不是谁都能踩在头上拉屎的女人,你既然睡了我,你就得对我负责,休想拉了屎,盖盖屁.股就想走人完事,在我这儿,门儿都没有!”
戴呈斯从没背过这么冤枉的一口大锅,忙解释道:“你说的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我根本就没有……就没有……”
戴呈斯实在做不到像吴惊鸿一般,开口闭口就能轻易把粗俗的字眼挂在嘴边,着急了也只能挤牙膏一般挤出那么一两句不这么体面的话来。
“我并未对你做什么越矩的事情,你莫要含血喷人!”
第30章 欢喜之心永隔阴阳不见(一)
不知道怎么的,事情便就这般,开始朝着意料之外的方向发展而去,犹如脱缰的野马一般,完全控制不住。
戴呈斯早上被吴惊鸿打了这一巴掌,又不好还手打回去,因为这样有失君子仪态,与他从小所受的教育格格不入,戴呈斯只好哑巴吃黄连,将这个委屈吞进肚子里,但是医馆,却是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