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对默斐做了无比荒唐的事情,他才会这般大费周章地设计这么一个坑,来坑害自己。
山祖越想越伤心,便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支着脑门,黯然神伤。
侍卫见情绪低落的山祖,上前问道:“皇上,您若喜欢红衣服的男子,我们可以穿给您看呐。”
这位皇帝,素来便被人传出有龙阳之癖,特别是对太师家的那位公子,每每看到,眼睛都恨不得能够长在他身上,那火辣辣、赤条条的眼神,也为难那位公子,能够面不改色地忍受这么多年,而不被吓晕过去。
山祖闻言,抬起头,却见那侍卫一副英勇就义的神情,脸上的表情要多不乐意就有不乐意,聪慧有如山祖,哪里看不出来这代表着什么,当即就气得一脚踹过去:
“你他妈想什么呢!小爷我像是这么欲求不满的人吗!就算要找,我也不至于沦落到去找个男人!”
被山祖踢了一脚的侍卫很是委屈,明明这是牺牲自己成全大家,怎么反倒是挨打了呢,明明皇帝陛下从前的时候,还是非常宠爱自己的!
山祖一看,更觉头疼,捂着脑袋后悔,自己方才不该踢屁股,该直接踢脑袋,将这货脑子里进的水给踢出来!
其余人一见不妙,赶忙将这位不长心的侍卫拉了出去,其中一个稍微年长些的人上前道:
“不知皇上要找的这位男子可还有其他的特征,单单找穿着红衣的人,恐怕是有如大海捞针呐。”
山祖想了想,觉得这人说得有道理,点头道:“这个人长得很俊俏,但是不爱笑,整天板着一张脸。”
侍卫道:“呃……还有呢?”
山祖用手比划了一下道:“身量很高,比我还要高一点。”
侍卫看了看山祖如今的这幅模样,很是为难道:“呃……可否还有其他明显一点的特征?”
山祖:“哦,对了,他手里有一条鞭子,不过不怎么拿出来用。”
得了,好不容易有个稍微与众不同一些的特征,结果此人还不怎么爱表现出来。
山祖看着跟前众人一脸疑惑不解的神情,只恨自己当初怎么不扒拉着默斐的那张脸看得清楚一些。
呃……虽然,他其实更加应该反省自己怎么不多勤加练习,好好练练画人像的本事。
正当此时,山祖突然一眼瞟到了摆放在屋内床上的一幅肖像剪纸,乍然觉得很是眼熟,起身走过去,将剪纸拿在手里,越看越觉得此人竟然很有默斐的七八分神韵,指着剪纸问道:“这人是谁?”
而在场的众侍卫,听完一个个都犹如见了鬼一般怔在原地,不敢吱声,看向山祖的眼神,也与方才变得很是不同,倒是那年长些的侍卫,很快便回过来神,回道:“皇上,这是莫宇莫公子呀!”
墨玉?墨鱼?哪个mo,哪个yu?
山祖提着肖像剪纸,心道: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早知道这床上现成摆着一张默斐的图像,自己方才还费那么多口舌干嘛。
侍卫看山祖脸上神情怪异,战战兢兢问道:“皇上,您……”
山祖道:“莫宇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