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没良心的东西,我才刚走开一会儿,你就欺负我家丫头!”
山祖十分委屈,指着自己伤口道:
“我说大娘,你能看清楚了再说话吗,你看看我的脖子,你再看看你家二丫头,现在受伤的人是我,你说我欺负你家丫头,你能再偏心地明目张胆一些吗?”
“勿要抵赖!”
却谁料,二丫头的娘,上来二话不说,便朝山祖劈来一掌,山祖始料未及,险些被她当头劈中,所幸身旁的默斐早有预料,一把将山祖拉到了自己身后,挥出身上的驱魂鞭,朝着二丫头的娘一鞭子挥过去。
这一挥可是挥出了了不得的事情,那二丫头的娘,竟是被默斐一鞭子,给挥成了一架白骨,没了皮肉,只剩下惨白色的人骨架子站在众人跟前,山祖见状,心下一骇,还来不及说些什么,那农夫眼见自己老婆被人欺负,这还得了!便举着手里头的锄头,冲向默斐。
山祖大喝一声:“默斐小心!”
默斐微微颔首,便朝那农夫挥出一鞭子,这一鞭子没打到农夫的身上,而农夫手里的锄头却被那鞭子给扯了下来,哐当一声掉在地上,站在一旁的二丫头好似被这一声响给吓到了,整个人周身咚地一声,竟是冒出一阵白烟,只见在白烟之中,原本还粉雕玉琢胖乎乎的小丫头,一下子也变成了一具白骨,若不是这白骨正扯着嗓子大声嚎哭,山祖还不敢将这具微型人身白骨认成那二丫头。
山祖指着眼前一大一小两具会动的白骨架子,以及被默斐的鞭子困成粽子一般的农夫,道:“我的妈呀,白骨成精了?”
默斐道:“并非白骨成精。”
山祖道:“那她们……”
正说话间,二丫头的娘大吼了一声,挥舞着白骨爪子冲向二人,默斐一把将山祖推开,自己则朝着二丫头的娘踢出一脚,那一脚正巧踢在白骨架子的胯骨上,分量不轻,竟是直接就将她的胯骨给踢碎了,二丫头的娘嚎叫了一声,跪伏在地上,一时之间竟是起不了身。
农夫一见老婆受伤,忙大喊道:“不要伤我娘子!”
山祖见眼前场景,心知这农夫和他妻子已经不是默斐的对手,而那哭哭啼啼的小白骨,更是不成气候,遂道:“默斐,不必取其性命。”
默斐看了山祖一眼,未置一词,倒也依言放过了那农夫和白骨的性命。
山祖走到农夫与白骨跟前,说道:“此刻可能与我们说实话了,你们到底是谁,这儿又是何处?还有,那丫头莫名其妙干嘛要咬我!”
山祖说着,只觉得方才被咬伤的脖子一阵抽痛,龇牙咧嘴地又在最后头加上了一句。
白骨同农夫对望一眼,良久,还是那农夫支支吾吾说道:“二丫头同我们夫妻被困居在此处许久时日,已不知多长时日未能够吃些新鲜的东西,这才会忍不住,咬了你那一口。”
“你说这丫头是饿晕了才咬我?诓谁呢!打从我一见到这丫头起,就没见她手里头吃的东西断过,吃成这副圆滚滚的模样,你现如今告诉我这丫头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