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疑就是一石激起千层浪,那些跪在地上还未跪拜完的人,皆是被吓了一跳,其中更有人站出来指着无章大呵道:
“哪里来的宵小之辈,竟敢再次口出狂言污蔑母神!”
“对!将他拉下去!”
“拉下去!拉下去!”
附和之声此起彼伏,更有几个动作快的人,已经行动了起来,约莫有数十人拎起手中的武器,冲向无章,便在刀光火石之间,却是站在无章不远处的默斐飞身上前,挥动手中鞭子,在无章和众人之间挥下一鞭子,一时之间,竟是飞沙走石,十步之内都看不清楚。
“咳咳咳!”
有几个靠前的人,被这扬起的飞沙迷住了口鼻,更有几个被尘土呛了口鼻,猛不停地咳嗽。
被默斐退的众人,看向默斐以及被他护在身后的无章,问道:“战神大人此为何意?”
默斐手指依旧紧紧握着驱魂鞭,道:“说了,请诸位看一场戏,戏才刚开场,诸位就要赶人下台,那这戏,该怎么看下去。”
看戏?
众人皆是十分不明白,却听不远处传来一阵笑声,正是那才刚接受完众人跪拜的母神。
母神乘坐七彩凤凰立于高空,对默斐说道:
“默斐,你何必非要与他搅合在一起。”
默斐抬头看向母神,道:“心之所向,情难自禁。”
听着母神与默斐之间的对话,众人听得都是一头雾水,知情者山祖,却是冷不丁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而不懂风情的无章,更是不懂风情地推开默斐,指向母神道:
“母神,你看清楚,我是谁!”
母神垂下眼眸,看了五章一眼,而后不咸不淡地道了一句:“你是什么东西。”
母神这话说得十分轻视,或许原本对于母神而言,无章的生死,与一条鱼、一只虫的生死,便没有什么区别,原本就只是她所豢养的一个棋子,被利用完了没有了价值,丢弃,实在是再正常不过的选择。
只是母神算漏了一条,无章这枚棋子,偏偏不安其分,丝毫没有作为棋子该有的觉悟,该去死的时候不死,还非要到处蹦跶地给主人惹麻烦,这倒真是就很令人头疼了。
“什么东西?”
无章有些难以接受母神这样的态度,因其一念之差,以至于令他吃尽苦头,险些死无葬身之地,如今更是命不久矣,活得比蝼蚁更要难堪、不如,而作为始作俑者,母神依旧活得光鲜亮丽,所有的好名声是她的,世人所有的崇拜是她的,而骂名恶名,则全部都由他和像他一般的棋子所背负,他只想问一句:
凭什么?
凭什么!
无章觉得自己着实可笑,他哈哈大笑起来,笑得直不起腰,笑得满地打滚。
众人看着莫名其妙笑成这样的无章,都是十分不解,而还不等众人不解完,无章突然又止了笑,从地上站起来,并且一把揭开盖在自己脸上的面具,大呵道:
“你们看清楚了!全部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