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用身体换情爱,换齐衡之目光流连。
可齐衡之却不许他自轻自贱。对他事事重视。
这种矛盾的方式让他有些不解,更多的是不安。
是不是自己做错了什么,是不是自己又给齐衡之添麻烦了,他更加害怕自己是齐衡之的累赘,一个不愿意垂青,却必须照顾的累赘。
但幸好,那一夜他主动过后,他们的性爱又多了起来,齐衡之对他的疏远渐渐淡了,他们越来越多的在性爱中磨合,仿佛他们之间拥有心照不宣的承诺,也或许是他那天的主动像一种默许,鼓励了齐衡之。
只是他们最近做得多了,谢眺有些不大舒服,肠道…齐衡之还是会克制的,可有时候谢眺不想让他克制,他想到这儿脸有些发烫,他总是不能偷懒的,
这几天,谢眺重新把工具拿出来,给自己浣肠。
他在幻想园时有自己的一套用具,此刻踩在淋浴间,先是洗了全身,热水水雾中,他左手搭在水龙上撑着自己,浣肠器拿在手里,里面是调好的甘油。
他支起一条腿,有一条软管,挤弄着往自己肛口碰,括约肌缩着,一下下得抖,排斥着那个软管。
他看不到后面,一会儿还没弄进去,他就啧了一声。
折腾了这一会,他的脸上也微红,身上光裸着,起了一层小小的栗子。弄不进去怎么办呢,他支起来一只手掰着自己的臀,一边回头看着。立在地上的腿支起来,撑得有些透红。
拿手指一下下得给自己做扩张。
好一会,软管才算套了进去。
谢眺挤着橡胶,体一点点地进了他的身体,异物感是有的,他忍耐着,一边动作,一边走了神。
“你在做什么?”
齐衡之的声音突然响起。谢眺以为自己是幻觉了,手上一抖。齐衡之的声音又响了起来:“谢眺。”
是他!
谢眺回头看,齐衡之撑着手,他站在厕所门口,刚回来的样子,外套还没脱下来。
可,自己这会大张着屁股,浑身赤裸,后臀还连着一个管子。
“我…”谢眺的脸骤然红了,支支吾吾。他在浣肠,也就是肛交的前期准备,
恍惚之间,腿有些站不太直,他想出来,站到齐衡之面前,可一个着急,把自己绊倒了。
眼疾手快的,齐衡之扶住了他。谢眺此刻身上有一层水珠。齐衡之因为扶住他,身上也溅上了水。看出他有点紧张,就扶着谢眺,两人坐到浴缸边,齐衡之的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轻轻安抚着。
谢眺难为情,好一会才轻声地答:“这个是浣肠,要先清理。”
没说出为什么要清理。齐衡之也猜到了,却要确认一下,他接着问:“每次都要吗?”
谢眺脸红扑扑,有些烫,他看了齐衡之一眼,想知道齐衡之是真的为什么好奇执着于这个问题。
“都会做,要干净。不然会不大舒服。”
齐衡之没再说什么,他将自己身上湿透的衣服脱下来,又扯下洗脸台上的大毛巾给谢眺擦身上的水。一边说:“我只知道要扩张,不知道你每次都要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