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留面子。能赢的多赢点。输得最多的那位朋友,今晚就玩高空蹦极,要从泳池边上的跳板,跳进三米高的蛋糕里。来一个重磅炸弹。”
无限赌局,还是脱衣版,一晚上,这里流动现金的量级,能让多少人的心脏都跳停了。
还没等大家喘过气来,金四扒开了香槟。酒沫四溅。
得,这是羊入虎口了。大家举起酒杯,敬这个疯子。
二楼,李冉垂头丧气地靠着,跟齐衡之吐槽,“他是想着让我跳那台子?”
齐衡之憋不住笑:“你别着急啊,就算你输了,他还能让你真的跳?”
“跳啊!谁说不跳啊”金四从玻璃台阶上往上走,边走边起哄:“今晚可等着你跳呢。”
“你!”李冉给他一个暴栗子。跳个三米的大蛋糕不是问题,问题是裸体跳,边上再站着几个大波嫩模,要是顺路被人拍个小视频什么的。他一个兵哥,回去他就会被他爹罚电脑主板了。
“走吧,我今天最大!来吧,陪我玩一局。”
坐在牌桌上,李冉先皱了眉:“不对啊,这谢眺不打,我们三缺一啊。”
大家笑开了,齐衡之捏着谢眺的手,小声地问:“你打吗?”
谢眺摇摇头:“我看着你们玩吧。”他还是害羞,在齐衡之身边,他只想乖乖带着。
“好。”齐衡之低声应他,又抬头对金四说:“就这么玩吧。”
就这样,下面是蹦迪的泳池派对,顶层的露天台子,星空繁星点点地悬着,三人麻将局开打了。
麻将桌上,一个个水晶牌,天气有些凉,才十来分钟,麻将在手里还没摸热呢,李冉率先输掉一局,脱掉了外套。
果不其然。
下一轮,先脱了一只袜子,脱到右边袜子的时候。齐衡之回头看了谢眺,谢眺已经在一旁往李冉那边凑了好几次,瞥了好几眼,又小小声地憋着笑,闹得他也不安生。齐衡之靠在他耳边问道:“怎么了。”
谢眺倒没料到齐衡之会注意他的小动作。他顿了顿,靠着齐衡之,带着笑意问:“李少,刚刚不应该打那张二条。他是不是不会打啊。”
没想到楼下音乐正要换,突然就静了下来,这一句话切切实实,落到了在场三人的耳朵里。
“可不是!连你都看出来!”李冉被这么一嘀咕,也没生气,就是有些无奈地超谢眺招招手。
“我们交情这么多年,你就给我脱个衣服怎么了嘛。”金四仍是笑眯眯。
齐衡之不管这两个猴子打闹,他反问:“你会打?”
“我..”谢眺被他这么一弄,都有些紧张“以前陪朋友玩。”他不敢直说,以前幻想乐园陪客人玩,向航和浪姐有时候也玩,他确实是在那时候学会的。
“唉!太好了,要不你帮我?”李冉大叫,他可就剩下一条内裤和长裤了,再输个两局,他可就要人前遛鸟了。他一边朝谢眺喊,一边朝齐衡之挤眉弄眼,大有一种向齐衡之借人的意思。
齐衡之不理他,轻轻把手放在谢眺膝盖上,问他:“要不,你帮他玩两局,想玩吗?”
他的声音轻柔,有懒懒玩闹的笑意,讲得这件事不过正反手一样简单。
“我试试”谢眺的眼睛也亮盈盈的,他看了这一会,手都痒了。重要的是,李冉真的打得太烂了!
这一局,谢眺挪了挪位置,做到李冉边上。他低着头,轻声地跟李冉讲些投机取巧的小伎俩。什么碰啊,胡啊,杠啊,两人一边打着牌,一边嘀嘀咕咕,倒是相处地和谐。
脑袋挤在一块,还不时地凑在一起捂着嘴笑,孩子气得很。
金四看热闹不嫌事大,对这种禁忌画面十分敏感,心里笑开了花,还偏偏看着齐衡之,拼了命地挤眉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