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之怎么可能会做这样的事情,齐衡之怎么会这样宽恕他,怜悯他,甚至给他纾解情欲机会。
他慢慢地吸了一口气,用尽全力抑制全身的激动,真的褪下自己的裤子。就那样可怜兮兮地挂在脚踝边。幻想中,那银蛇般的鞭子,啪一声打在他的大腿内侧。谢眺深陷其中,手不自觉的摸上去,重重地掐了自己一下。只一下,那大腿内侧细嫩的皮肉就红了
“贱货。你硬了。”齐衡之在羞辱他,在谢眺的性幻想中,令他更加难为情,他确实硬了,整个性器透着红紫,可怜兮兮地被罩在内裤里,前段滴出来的前列腺都打湿了内裤。
幻想中,那条鞭像真的蛇,凉凉的粘腻地往上爬,谢眺的手跟着他,慢慢地钻进自己的内裤里。
“脱了。”齐衡之又说,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不耐烦 “脱光。”
谢眺闭上了眼睛,他认命地褪下自己的内裤。依然是那样可怜地挂在他纤细的脚踝上,平添一丝色欲。
那性器裸露在空气中,生机勃勃,红色的蘑菇头沾着水光,就那么硬挺着,硬得谢眺心中生疼。他又听到齐衡之说:“玩给我看。”
谢眺已经情动,绯红情色蔓延他的面部,他的心不受控制地疯狂跳动着,脸因为幻想中齐衡之的注视而羞耻地埋进沙发里。
手指一伸一张,如晨曦中的花朵绽放,委婉动情,柔柔寻着依附。
他抚上自己的性器,好像自己真的在齐衡之面前表演自慰一样,轻轻地撸动着。碾一碾,揉一揉,他的手角度刁钻地为难着自己,慢慢地,他的呼吸越发粗重,或许是因为情欲和爱意却沉迷其中,
难以自抑,他不知觉地发出低低的喘息声。那鞭子没有让他停歇,只要他往舒爽的浪潮上爬一步,就狠狠抽在他的大腿处,双重夹击之下,谢眺水声连连。他的脚趾无力的伸缩着,一下下地蹬在软软的沙发上,那挂在脚腕处的裤子也随着动作轻轻晃动。
突然地,他的手越来越快,动得愈发粗鲁用力,性器被他撸得深红,却不管不顾,只狠狠地搓动着。
他剧烈地挣扎着,把自己的脸用力地,埋在沙发软软的绒布上,他高潮了。
那精出来,滴到他的性器上,慢慢地往下,滴在沙发上,染出一块深色。
谢眺仍然喘着,他在高潮的余韵中失神,齐衡之,齐衡之用鞭子对他用了鞭子。谢眺恍惚着,手无力地搭在。
过了不知道多久,久到谢眺回过神来,先是凉出了一身鸡皮疙瘩。
“谢眺。”他脑海中又响起齐衡之的声音,只叫着他的名字。
齐衡之?齐衡之!
啊…他这是在干什么,他刚刚,做了什么?
几乎是翻滚着,谢眺的手微微抖着,摸过自己散落一旁的裤子,看着狼藉的沙发垫,上面还有那圈还没干透的精痕迹。他刚刚?想着齐衡之自慰了?谢眺慌了,他喉咙发干,想为自己辩解,急忙忙地摸着自己全身,他想找到证据,找到自己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