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的心里走出过一步。
勋对我就是这个存在。每天都不由自主,不管愿不愿意,都会溜达出来一两次。
抽出他抓着的手,对阿姨说:“阿姨,中午我给简一凡做饭吧。您先回去休息吧。这点钱,给您打车。”
勉强推满面狐疑的阿姨出门了。
屋里只剩下,两个人,感觉不舒服,不自在,稍微尴尬。从来没想过会这样见面,被勋在简一凡家里找到。
勋站在厨房看看我,再看看流理台上的食材:“你都给他做饭了,你给我做过么?”
“我想给你做,你没空。”这是什么反应?习惯太可怕了。
赶紧反问:“你怎么会在这里?”
他轻轻嘲笑:“我的鹿宝宝还是这么单纯啊?”
我找点事做,缓解尴尬了,继续洗菜:“别叫我鹿宝宝了。”
他靠过来:“长大了?”
“叫我白鹿,小白,白老板都行。”
捞出芦笋,洗洗菜刀,放在案板上。
“鹿,你真贤惠,原先的我有眼无珠,没看到你这金镶玉,回来我身边吧。嗯?”
还是这样的,不问我什么意思,就直接回来我身边吧?我是个什么?呼之即来挥之即去?
他伸手在背后搂着我:“别给他做饭了,我都吃醋了。嗯?”在脖子上蹭。
“你放开我。”我闻惯了简一凡身上,咖啡和烟草混合的气味,很久没闻勋身上的那种气息,感觉很陌生,好像和记忆力的气味也不一样了。
陌生的很。我不动,但是语气加重了:“我现在和简一凡在一起,而且这是他家,你这样,让我很难看。”
他不放手:“鹿身上好香。”
我开始试图挣脱他:“何以勋,上次见面的时候,你让我滚,说我败兴,打我耳光。现在又让我回去?我凭什么要听你的?”
挣开他,又怒,又怨,又恨,又生气。
他看着我:“对不起,鹿宝宝,那时我不懂事,当时打疼了么?”
抬手抚摸我的脸,我闪开,我不喜欢他碰我。
当时我是戴了口罩回的医院,免得让从小都舍不得打我一下的小爸爸看到肿起来的脸伤心,你说打的疼么?
“从小我都没被打过,你不就是仗着我喜欢你,才下的了手么?”
他目光暗沉,歉意:“对不起,鹿宝宝,当时我家里有事,又要去美国,事情很多,又要离开你。以后我都不会打你了,我保证。”
我心里很乱,情绪很差;“何以勋,你以前,骗我,耍我,还有让教导主任退了我的学的事情,我都不想跟你计较了。
我不想再和你有任何关系,以后怎末样,都不关我事。
这里是简一凡的家,我不想被他看到,你在这里。
如果你是想来道歉,我接受。请你出去吧。”
受不了,不能看他的眼睛,我拼了全力的抵抗,我不想再过以前的日子了,我现在很好,别来打扰我了,求你走吧。
他再次靠过来:“鹿宝宝,真的对不起。对不起这三个字太轻了,所以我会用行动证明的。
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