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百姓无不推窗而望。
上次慕容显拿下青州,慕容焱便许他可骑马奔走于大邺宫中,是以当他冲向大邺宫门时不仅无人阻拦,还有各种宫人大声齐呼着业王归。
元凤殿乃大邺宫正殿之首,即便是慕容显也需更衣洗漱再进,他将长孙谛首级和前朝玉玺分别放入两个盒中交给慕容焱查看,慕容焱甚是满意。
“显儿,这次你做的很好,你且回去休息几日,父皇定为你办一场盛大的宴会来庆贺你的功绩!”
“谢父皇!儿臣告退!”
父子散场,慕容焱回了栖凤阁,反倒是慕容显,不回自己的府邸,也不回皇后杨珏的未央宫,反而往落雪阁,也就是现在的摘星楼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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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已过子时,摘星楼前雨声不断,一个小小宫女正撑着伞提着裙裾站在长长的台阶上眺望,似乎是在望风。
摘星楼内烛光闪动,隐隐照着两个人影,一个是娇小的邺阳,一个是高大的沈恪。
邺阳趴在塌上,小手撑着下巴,小脚翘起晃来晃去,身上只着了一件白色的纱衣。
“沈恪,你脱给我看,我便准你回家省亲三日。”
沈恪敛目垂头,声音低沉有力。
“公主,沈恪为您死士,无需省亲。”
说罢他逐件脱去自己衣物,只剩下白色的中衣。
“这个也要脱,一件也不许剩下。”
沈恪的手一顿,眉头跟着皱起。
“公主,男女授受不亲。”
邺阳眼睛滴溜一转,当即站起身来走到沈恪面前,小手去解他的中衣。
“我是你的主君,我给你脱衣服,你若是反抗或是弄疼了我,我便判你的死罪。”
沈恪没有再退,对死士来说,别说主君脱他的衣服,就算是拿剑刺他,他也不能闪躲。
白色的中衣落地,沈恪精壮的胸膛露出来,他今年已经十八岁,正是血气方刚之时,邺阳虽说才十四,可已经有了比长孙璎更加耀眼的美貌雏形,沈恪暗自压住腹中热火,才没有让胯部的性器过分挺立。
欣赏完了男人的胸膛,邺阳将目光移到了他的腹下,使劲一扯,一根喷着热气的大肉棍子差点打到她脸上,把她惊了一跳,沈恪当即单膝跪地,头埋得极低。
“沈恪惊了公主,还请公主责罚!”
邺阳蹲下来靠近他的脸,嘴角带着狡黠的笑。
“算了,我也没有真的被吓到,我问你,你可用这东西捅进过女人的腿里?”
“回公主的话,沈恪并无此举。”
并无此举?邺阳有些不信。
今天她的伴读杨臻悄悄告诉她,她的侍卫就用那玩意捅过她了,捅得她想尿尿,非常舒服。
邺阳不懂想尿尿为什么会舒服,所以她决定让自己的侍卫也试试。
“你过来,往我这里捅捅。”
邺阳言语认真,沈恪将头埋得更低,动也不敢动,更不敢去看邺阳纱衣下娇嫩的皮肤。
“公主请三思。”
在大邺尚未取代大元之前,公主和贵女的地位就已经相当高了,公然豢养男宠的不在少数,死士因其特殊原因经常同时扮演着男宠和护卫的角色,而且还要监督主君,不能让主君纵情过度,必要时可直接斩杀那些媚惑主君的男宠。
沈恪在接受死士训练时就知道了自己以后可能会做什么,只是现在邺阳还未及笈,他若做了败坏皇族血脉身体之事,只怕要为沈家带来杀身之祸。
见他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邺阳顿觉无趣。
“行了,你怎么又这副模样,不做就不做,把小竹叫过来,我要睡觉了。”
然话音未落,就见小竹推门而入,语气颇为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