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黑色军制大衣,闷哼一声将自己与她分离,爱流淌了太多,处理干净后,穆见川这才开车向穆宅的方向驶去。
激烈的欢爱带走了梁歌大部分体力,浑身酸软,怔怔的看着窗外倒退的光景,许久后才回过神,然而回过神便一直回想刚刚穆见川的话,他什么意思?
这个人总是让她难以揣测,咬了咬唇,梁歌闭上眼眸,算了,现在钩子已经下了,摸不清楚穆见川,她要先解决穆见岳。
两人都是少言之人,车子一路疾驶车内十分安静,行至中途,穆见川手机响起。
冷峻的容色依旧淡淡,然而说出口的话却充满血腥。
“孙家的人不能留。”
耳侧沉冷低沉的声音让梁歌蹙眉睁眼,蓦地想到自己之前在医院电视里看到的消息,孙家根基极深,不可能突然倒台,现下看来应该是穆见川所为,他这么做,会不会是与半年前她们嫁祸给孙家的那次暗杀有关。
心中凌然,梁歌咬了咬唇,孙家掌事的是孙光宗,是华国的二把手,孙家这么轻而易举的倒台,穆见川的实力似乎比福伯调查的还要莫测,她现在不能招惹穆见川,更不能引起他的注意,一旦他发现端倪,自己的所有计划很可能都会前功尽弃。
“军区有军务,我不能送你回去了,我的副官会送你回宅子。”
心中重新作出谋划,梁歌顾不得再与他做戏,长睫低垂不发一言。
车靠路边停下,很快有人轻敲车窗示意,梁歌咬唇,抬手去解开安全带时一双大手伸过,任他解开安全带,梁歌转身去扳车门,然而下一刻人却被拉住,梁歌蹙眉,微怒抬头。
穆见川黑眸幽深,同样定定的看来。
他不发一言,梁歌不解其意,也不想知道他的想法,挣了挣被桎梏的手,“放手。”
高大的男人英眉紧蹙,倾身上前将少女压在椅背上,主动吻上挣扎的少女,极尽所能的捻揉粉唇许久,半晌,喘息着与粉唇分离,“记住我今天的话,一切我会亲自与父亲说清楚。”
如果刚刚梁歌不明白穆见川的意思,现在前后联想她突然有些懂了,什么因为孩子他暂时允许……什么他要亲自与穆柏霖说……
成为两个男人的女人?
嘲讽一笑,趁男人蹙眉的档口猛地将男人推开,梁歌快速按下车门开关,转而开门下车,穆家的男人还真是恶心。
*
许是军务确实紧急,穆见川身边的两个副官将梁歌送到穆宅地下车库的电梯口行了个军礼便离开了。
看着两辆车离开,梁歌并没有进入通往楼上的电梯。
用公共电话与福伯通了电话,交代福伯俞旭阳去了欧国的事,梁歌这才收线,正要抬手叫车回穆宅时,一辆银车先停在了梁歌面前。
车窗降下,男人眼眸通红,衬衫似许久没换而有些凌乱,本应意气的眼眸中充满疲惫与小心,“歌儿,我想与你说些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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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火璀璨,人来人往,车内却十分寂静。
经历欢爱,加上有孕在身,梁歌自打上车便沉沉睡去,车停时也没有醒来。
看着偏头熟睡的少女,沈越轻叹抬手小心翼翼将人抱入怀中,看了许久微微低头,感受着少女浅浅的气息。
好像这样已经足够了。
眼眸温热,十几天来忐忑不安的心终于宁静了,那日与她分离,他愤怒阴戾,然而听到下属传来她被绑架的消息后他只觉如堕深渊般惶恐。
穆家封锁了全部关于她的消息,他不知道她是否还好,忘记了愤怒忘记了得失,只有惊恐,他怕她出事,怕她离开,似乎在那时自己先前所愤怒的一切似乎都不重要了。
只要她好好活着他就满足了。
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