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用辣椒水?”
果不其然,墨卿还是知道了,我心虚地将手藏到背后,做抵死顽抗:
“什……么辣椒水。”
“你现在的胆子越来越大了,是吗?”
“不敢。”
我低垂着头,不敢抬头看墨卿一眼。
不知为何,明明心里已经想好了所有打算,可是一到墨卿的跟前,我却无论如何不敢顶撞他,不敢大声说话,不敢违背他的命令,实在无法接受的时候,只会以沉默来应答,至今我仍想不明白,自己会这样,真的是因为怕死吗?
“你看着我说话。”
“小的,怕冲撞了公子。”
“把头抬起来。”
不知何时墨卿已经走到了我跟前,我能听到他的声音就在我的上方,一字一句都很清晰地传入我的耳中。
手上的伤口又开始疼了起来,我紧皱着眉头固执地不愿抬头,然而我没有想到,墨卿会伸手抓住我的下巴,强制令我抬头,视线毫无防备地撞进了他的眼眸之中,避无可避:
“你以为,因为你还有利用价值,我就会一直容忍吗?”
他的双手力量很大,抓得我下巴生疼,我不敢反抗,硬忍着痛感,却还是不由自主闷哼了一声。
墨卿松开双手,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倒在了床上,而方才他眼中一抹一闪而过的神情,陡然在我脑海中闪烁,一种熟悉而又陌生的情绪在心中涌起。是什么?还未等我想明白,墨卿却突然说道:“将你的眼睛闭上。”
为……何?
我不敢问,只能听从闭上了眼睛。
“换上衣服,到竹楼来。”
我闭着眼睛直到听不到脚步声,又过了许久才敢慢慢睁开眼睛,还能够听到心脏因为受惊而异于常速地跳动着,哆哆嗦嗦地从床上连滚带爬地下来,翻出了衣裳,却发现缠在手上的纱布不知在何时已经又被鲜血所浸染。
☆、不知故人来
“你别动,我来给你换药。”
月阳将手中的托盘放下,翻出药箱走到我身边,望着我的双手皱眉道:“都好多天了,怎么伤口还不见好。”
“月阳。”
“嗯?”
“你刚才去哪儿了?”
“我去给你拿吃的,怎么了?”
月阳专心伺弄着手里面的药膏,故而只是三心二意地同我回话。我压下了心里的疑惑,摇了摇头:“没什么,只是你去了好久,有些饿过头了。”
“对不起啊,厨房里没有热的食物,我只好另外给你熬了点粥,所以多费了些时间,你先喝着垫垫肚子吧。”
“好。”
由着月阳帮我换好纱布,又喝了小半碗的白米粥之后,我依照往常的时间来到了墨卿的竹楼,远远便能够听到从竹楼里传出来的琴音,仔细一听还是能够听出这琴音与墨卿平日里所弹的音调全然不同,难道竹楼里还有别人?
走进主楼,果然看见除了墨卿之外,还有另外一人,此人一身青衣,坐于古琴之前,衣角随着竹楼的穿堂风轻轻拂动,方才老远闻见的琴音,想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