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康将手上的红花油搓热,专注的将手下的淤青揉开,一开始确实没什么少儿不宜的想法,但是随着金波闷在沙发上,那个绿油油的大蘑菇中的痛哼声越来越大,杜康的脑洞也越来越大。
他现在怎么看那大蘑菇,怎么像——绿油油的大丁丁。
而金波闷在那里头的声音更像是……
杜康狠狠甩了甩脑袋,继续手上的动作。
直到杜康快把自己的脑袋甩折了,也挥之不去脑中的各种各样带颜色的画面。
他尽量躲避着,甚至是虚虚的坐在金波的身上,以免他的小兄弟戳到金波的后腰。
后来实在是不行,听着金波哼哼唧唧的声音,最后发展到觉得手下抹的不是人的皮肤,而是电门,电伏不大,摸一下就全身上下连头盖骨都麻酥酥的。
忍无可忍杜康压在金波的身上,恶意的摆动着腰跨:“你勾引我的。”
金波也不闷了,把脸从蘑菇里抬起来,又“哈哈哈哈哈哈哈嗝”的狂笑起来。
杜康也跟着笑,最后两个人笑累了,收拾收拾干净,一起去了卧室睡下了。
实在太晚了,明天还有一场硬仗要打。
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悄悄的爬过地板爬上卧室里唯一的大床,床上两个成年男子身体向着一个方向,微微的弯曲着,没有手脚相缠的拥抱,却严丝合缝的贴在一起。
杜康闭着眼,感受他身后喷洒在脖子上的热气,心中是从未有过的柔软。
想不起来是在哪看到过,这种睡姿叫汤勺式
大约有五分之一的情侣会以这样的睡姿睡觉。这种方式代表其中一方能给另一方提供安全感甚至是心灵、物质上的支持。
而作为被汤勺的那个,杜康觉得,这其中包含的绝不止这些,金波的依恋,保护,甚至是刻在骨子里的追逐,都能通过这个睡姿窥见。
而他蓦然想到,原来两人是经常这样睡在一起的。
杜康想,他不后悔前世他最后松开了方向盘,以死殉情的决定。
否者他就不会有重来的机会,虽然失去才懂得珍惜是这世界上最蛋的事,但没法否认,大部分人终其一生都在蛋着。
“蛋啊!”
杜康被太阳晒得又痛又痒,大刺刺的伸手抹了把脸,下一刻“嗷”的一嗓子窜起来,疼的“嘶嘶嘶”个不停。
妈个鸡,光顾着伤春悲秋了,不小心划拉到受伤的眼眶上了。
杜康这会才想起来昨晚两人激烈的战况,动了动,全身上下几乎都隐隐作痛。
龇牙咧嘴的走到卫生间,杜康漫不经心的一抬头,被镜子里的怪物吓猛的往后闪了一下,这一下又不小心闪到了腰,杜康半身不遂的坐在马桶上。
这特么可怎么见人?
杜康愤愤的回到卧室,看着熟睡中的金波,同样的猪头脸,怎么看怎么搞笑。
忍不住恶意的伸手推了一下。
下一刻金波“嗷”一声惨嚎,直接从床上暴起,闭着眼睛飞起一条长腿,将杜康骑在身下。
眼看